“是的,是伍什长他们回来了。”哨兵激动地说。
“可就只有六人六骑,他们这次没得手?”古壶奇怪地问。
哨兵神秘地说:“这个,将军就得亲自问我们伍什长了。”
古壶一怔,赶紧下楼去,站在天井院内风灯下静静地看着进哨所的门。
终于,门开了,古壶一眼认出,第一个牵着马进来的人便是马驹,古壶不动声色,依然立在风灯下。
副伍什长李扬上过去还没开口,马驹便一眼认出了古壶,他愣了愣,随即大步来到古壶面前,激动地抱拳大声喊道:“杰定将军,不知杰定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请将军治罪!”
“马驹!”古壶上前两手拍在马驹双肩上,笑着说:“好你个马驹,你罪大了,快去填饱肚子,来你的伍什长室见我,看我怎么治你的罪。”
“遵杰定将军命!”马驹声若洪钟。
马驹一行去吃饭了,古壶在伍什长室等着,才一会儿,马驹嘴里还嚼着就进来了。
古壶再次打量着马驹,不但比原来更强壮了,如今有了军人气质,更有将才之相了,古壶心中甚感欣慰,可他还是黑沉着脸说:“你堂堂大宁军中伍什长,怎么变成了盗马贼?如实说来!”
“将军都知道了?嘿嘿!”马驹搔搔头,笑了,张口想说,似乎又怕说错挨训,情急之中,左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似乎觉得不该打,右手又打了左手背一下。
看他窘成这样,古壶忍不住笑了。
“杰定将军,事情是这样的。”马驹见古壶笑了,这才放松了下来。
马驹受到古壶的赏识来到军营,心想反正自己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以了无牵挂之身和一身武艺和通马奇技,决心要在军中干出一番大事,一是向古大人报恩,二是向天长讨回血债。
来到哨所后,他看哨所虽有五十精壮之兵,却只有两匹用来与大营联络的马,要是天长骑兵来袭,别说迎战,就是两腿车轮般飞转逃跑都逃不过天长骑兵,只有被天长骑兵砍下头来的份儿。
于是,他萌生了偷天长马的心思,刚产生这一想法时他有些犹豫,虽然家里穷,他从小受大人教育从没偷过别人东西,他明白一日行窃,终身是贼。
可转念一想,自己要偷的是敌国,是仇人,偷来的马是为本国军队当坐骑,而不是自己享用。
如此一想,他不但心安了,而且心中升起一股英雄豪气。
一天,他主动要求出去放那两匹马,挨到天黑时,他趁着夜黑风高,快马疾行,一天半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天长人的牧场。
天长人的马群,估计至少人上千匹马,他悄悄潜行靠近,匍匐在地上,他双手围在嘴旁发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是他从小练就的对马儿的呼唤,常人听起来像是一种低沉的怪兽的叫声,可这叫声里隐藏着只能马才听得见的呼唤。
马群边缘有几匹马听见他的呼唤后,静静地小步朝他走来,听话地围绕在他身旁,而天长人守马的狗丝毫没有察觉,更不说帐篷里熟睡的人了。
就这样,他神不知鬼不觉偷得了二十八匹马,连同他原来的两匹,他带着三十匹马成功地回到了哨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