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只有父亲会用,苏轻云就料到昨夜盛怀安赴约之事,怕是父亲已然知晓。
果不其然,苏轻云一进门,苏国承便喝道:“逆女!跪下!”
不等苏轻云跪下,他又压低声音问道:“为何昨夜摄政王会出现在藏香院?苏轻云你是觉得之前因为你追着大皇子事,苏家丢的脸还不够多吗?”
轻云怎么就这么糊涂?
先前因为盛祁定的事,他在同僚之间的聚会中从未抬起过头,如今竟然又来了一个盛怀安!
难不成,这辈子他都要低着头,接受同僚的嘲笑?
苏轻云跪在门口,直起腰杆回答道:“父亲,轻云请摄政王吃饭,只是为了感谢王爷的多次出手相救!”
“大皇子别院和赏花宴中两次宴会,若不是有摄政王相救,轻云早就中了歹人的圈套,失了清白!”
想来父亲还是关心她,留了侍卫在暗中保护她。
不然,以盛怀安的轻功,是不会惊扰到府里的侍卫,只能有侍卫在一直盯着她的院子。
苏国承一口气刚压下去,又看到苏轻云头上那支海棠样式的银钗。
惟妙惟肖的海棠、与先皇后喜好一致的钗子样式,还有昨夜出现的盛怀安,这不是先皇后的旧物,还能是什么?
苏国承捏紧手中的毛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问道:“苏轻云,你告诉我,你头上的银钗是谁送的?”
只要轻云敢说实话,他就去探探摄政王府的口风!
听到苏国承的话,苏轻云抬手摸了下头上的银钗,有些纠结。
她方才说过请客是为了谢恩,此刻又收了礼物,怎么瞧,她和盛怀安的关系都不单纯。
但她本就是在努力,让父母信任她,若是又说了谎,又不知何时才能修复与父母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苏轻云还是实话实说道:“此物是王爷昨日来得迟了些,给予我的赔罪之物。”
听到这话,苏国承的脸色彻底黑成锅底,高声吩咐道:“来人!送大小姐回屋反省!如今府里都是亲近之人,先前给你的侍卫也没了用武之地,为父就让他们回了小队。”
盛祁定只是没有实权的大皇子,就让苏府受尽了耻笑,若是放任苏轻云和盛怀安交往,往后受到的反噬,肯定不止几句不痛不痒的流言。
若是牵连到整个将军府,他就是再怎么位高权重,也保不住全家人!
苏轻云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的父亲,还是压下了想要辩解的心思。
以父亲的性格,不出三日就会去找她,问她反省得如何,她等到那时再解释,效果一定会比此时在父亲气头上解释,要好得多。
就在苏轻云躺在床上,思索怎么在苏国承问她时,解释她与盛怀安之间的事情时,苏轻溧此时正雇了是个壮丁在苏府后院努力挖暗道。
苏轻溧一边欣赏着壮汉挖暗道时肌肉绷紧的状态,一边躺在摇椅上,计划着要“请”哪家的公子,来帮她做这件重要的事。
必须得是家中有点背景的,不至于让苏家人轻易地封了口,也不能是太位高权重的,让苏轻云那个贱人占了便宜。
暗道的另一头就是藏香院的地窖,只要壮汉的动作够快,今夜就能挖通。
皇贵妃娘娘会失误,只不过是因为下的药不够猛,而她却不会心慈手软,最好是用欢乐散,让苏轻云终生不能受孕才好!
一想到苏轻云出事之后,她再哭诉几句,能得到的好处,当即催促道:“手底下都快些!耽误了要事,当心本小姐不给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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