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马车,苏国承带着一丝急切说道:“轻云!为父知道你担忧摄政王,可不管怎样,你是女子,都应好好顾惜自己的名声。”
“若被有心人得知,你昨夜一直待在摄政王府,你想好应对之策了吗?”
身为臣子,他不能说轻云做的事有错,但身为父亲,他就得好好保护女儿。
回去后他就再多添几名暗卫到藏香院,不能再让摄政王府的人,在夜间将轻云带走。
苏轻云冲苏国承甜甜一笑,“父亲教训的是,轻云知错。”
她知父亲不单是在责备她,更多的是怕她收到伤害。
盛怀安的毒,她会想法子去解,但也不急于一时。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父亲安心。
见到女儿的笑脸,苏国承心中一暖,心底那点不痛快瞬间消散一干二净,刚准备再说几句体己话,就听到外头传来马的嘶鸣声,像是车夫突然扯住缰绳发出的声音。
一转头瞧见苏轻云的头快撞到马车车厢,忙伸手护住。
等马车停稳,苏国承就掀开轿帘,准备问责车夫。
不曾想,就见一衣着华贵的男子拦在车前,一见他就规规矩矩的行礼,“小辈想请苏轻云小姐,到食为天一聚,还望苏将军准许。”
苏国承上下打量一番,而后说道:“这位公子是嫌命太长,想借苏府的马车求死?”
“再者,不投拜帖,你只凭一句话就想约见苏家的贵女?”
听到这话,岳慕月没有回话,只越过苏国承望向车厢内的人,“苏轻云小姐,在下亲自前来邀约,避而不见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将军家的女儿就是不懂礼数,居然缩在车厢里,让他和长辈对话。
闻言,苏轻云就要起身回话,但苏国承回头冲她轻轻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紧接着,苏国承朗声道:“我不管你家未出阁的女子能不能跟外男见面,反正我苏家的闺女,不见外男!”
“你若再不让开,本将军亲自驾车从你身上碾过去!”
这是哪国来的疯子?
居然敢当街约见他的轻云?
真当他苏国承不上战场就成了病猫?
听到苏国承的话,岳慕月一脸淡定的说道:“若是苏将军不担心家中独子,不给在
“只不过,苏公子还在点能等家人接他回家,现在看来,怕是苏公子得留在店内,等到酒醒再回家。”
说罢,他就示意家奴,拿出从苏子墨身上解下的木剑。
等岳慕月说完话,苏轻云亦掀开轿帘,看到那把木剑,顿时眸光一闪,随即一脸淡漠的说道:
“大盛京城绝大多数的练武场,所用的木剑都是此种规格,岳公子就算要唬人,也需选能证明身份的物什才对。”
“是吗?”说罢,岳慕月就示意手下人,将木剑送到苏轻云手中。
看到剑柄出刻的“苏”字,苏国承直接下车逼近岳慕月,面色阴沉,“你对子墨做了什么?”
闻言,岳慕月转身往食为天走去,“若想知道,随本公子前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有什么可问的?”
“你!”苏国承握拳就要打人,岳慕月头都没回直接说道:“若小辈负了伤,苏将军这辈子都别想再见苏公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