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祀拼命摇头，她浑然不在意地叹了叹气，继续道，“我梦到寂然哭着找我，她说为什么她的爸爸不要她?为什么她的爸爸找人害她?为什么她的爸爸一点也不喜欢她?要当众羞辱她?要打她要骂她?要一次次陷害她?”

“林祀啊，你知不知道啊，我们女儿哭的好可怜，她一直都在问我一个问题。”

林祀双眼已经无神，呆滞地看着她，蠕动着唇角，“寂然...她说什么...?”

她笑，俯下身贴近了他的耳旁，“寂然问我，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的爸爸为什么不爱她?”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痛苦悲鸣后，林祀突然站起身冲向了一旁的墙壁。

嘴中不清不楚的喊着，“爸爸向你赎罪!爸爸错了...爸爸这就....!”

就在林祀马上要撞到墙壁那一秒，她伸手紧紧拽住了林祀，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了地上，声音飘渺，“死从来不是赎罪，只有生不如死才算是真的地狱，林祀啊，想解脱，你不配。”

言落，她一脚踹在了林祀脖颈后的穴位上，林祀应声晕了过去。

诺大的地下室，只剩下了她和吓到失禁的林婉婉。

她坐回了椅子上，像是有些疲惫，仰着头丝毫不忌讳地当着林婉婉的面点了根烟。

直到第三根烟。

林婉婉才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不是温清晰....鬼怎么能抽烟....”

她懒懒地嗯了一声，“我是不是鬼，全在面对我的人，心里有没有愧。”

就算林婉婉知道面前的女人有可能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对待女人依旧是恐惧的，“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吗?你放了我...我给你很多很多钱...”

“呵呵呵...呵呵呵呵...”

“钱?”

“看来我这同父异母的傻妹妹，还真是蠢到底了。”

“同父异母...?妹妹...?你是...你是陶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