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苏亦凝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到窗户边和粉丝鬼魂大眼瞪小眼。

瞪的眼睛都酸了，粉丝鬼魂就是不走！

晨曦拿出一根红线试了一下。

好家伙，这次连线都牵不上了！

这个恶鬼好像变得更厉害了啊！

晨曦敲着下巴，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符，吹了一下，哈的一声就贴在了车窗玻璃上。

车内的众人闻声望来，只见一张黄符贴在玻璃上，然后就不见了。

不见了？！

众人心里一惊，直播间的观众也震惊了！弹幕炸开了花。

【这是真的吗？我刚刚好像看到晨曦往窗户上贴了张黄纸，然后黄纸消失了？】

【楼上，我好像也看见了！我们是不是眼花了？】

【应该……没有吧？我好像也看见了诶。】

【导演组！快派个人问问晨曦，刚刚是什么情况？】

张导也揉了揉眼睛，惊讶的看着晨曦，直到副导撞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接着讲刚刚没有说完的住宿分配问题。

话还没说完，满屏弹幕都是：谁要听你说这个！

张导：……

最后实在是被弹幕逼的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喊了一下晨曦。

晨曦：？

“怎么啦？”

张导看着晨曦清澈无辜的眼神，实在无法将她和刚刚怪异的事情联系起来，他只能闭着眼睛问道：“曦曦啊，你刚刚在车窗玻璃上做了什么吗？”

晨曦闻言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飘远的恶鬼。

苏亦凌眼皮一跳，赶紧按住晨曦的胳膊，示意这个问题她来回答。

“张导，曦曦她刚刚贪玩，就用手指头在车玻璃上画了几下而已。”

张导疑惑，“真的只是在车窗玻璃上画画吗？刚刚我好像看到她在车窗上贴了张黄纸，然后黄纸就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苏亦凝笑道：“什么黄纸？贴上去还能不见？这么灵异的剧情，张导您是怎么想到的？您不会是下一部剧准备拍灵异题材，收集素材入了迷吧？”

张导：真的是我想错了？

他又将视线看向什么都没有的车窗。

眼神示意摄影老师上前拍个近景。

窗户玻璃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别说什么黄纸了，就连一点胶印都没有留下。

他朝张导摇了摇头。

苏亦凝耸肩：“张导，听我一句劝，拍鬼片一定要坚守本心，相信科学！”

张导辩解：“去去去，别在这造谣，到时候娱乐公司都来给我投人，我找你啊！”

苏亦凝笑了笑，又将话题引回了晚上住宿的问题上。

“张导，我和晨曦是最后一名，所以只能住最差的帐篷，可顾懿组和廖辰组并列第一，您这给第一名准备的豪华别墅是打算给谁呀？”

张导扫视了一圈，“要不……你们两组石头剪刀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