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孙女们的声音，萧飞燕明显流露出一丝不舍，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说：“欢欢、言曦，对不起，外婆毕竟是个有罪之人，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了。”

“对了，舒艺她妈妈打算辞职，一个人去外面旅游。”舒艺闻言大吃一惊，“妈，你这样做......”

那一刻，舒艺觉得自己的母亲不再是那个强势的女人，而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好了，我走了......”说完，萧飞燕带着一丝凄凉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沉稳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您的两位外孙女的生日宴会，您不参加却要外出，这是为何？”

“难道你是在轻视我楚言齐吗？”他继续说道，“你可以问问他们，轻视我楚言齐会有什么后果。众所周知，我的两个宝贝女儿比天还重要，如果不给她们面子，就别怪我无情了。”

周围的人听到楚言齐的话，脸色不由自主地再次变得阴沉。心中默默哀求：请您放过我们吧，不要再拿我们当借口来打击人了，这真的让人很难受！

听到楚言齐的话，萧飞燕愣住了，转过头脸上带着惊喜：“小楚，你是......是让我......”

舒艺拉住萧飞燕的手，兴奋地说：“妈妈，言齐原谅您了！我们家真的完全原谅您了！难道您没听懂言齐话里的意思吗？”

听到舒艺的话，萧飞燕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满怀喜悦地看着舒艺说：“舒艺，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等舒艺回答，楚言齐便立刻接话道。

“鉴于你刚才真诚的道歉，我楚言齐不仅接受了你的歉意和认错，更是彻底原谅了你萧飞燕过去的一切行为。”

“不过......”

就在这一刻，楚言齐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峻，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再次弥漫全场。当然，他那两个宝贝女儿是感觉不到这种恐怖气息的。

他直视着萧飞燕，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不把真正的罪魁祸首交出来的话，我不介意让整个舒家四分五裂！”

“什么罪魁祸首啊......舒艺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与他人无关。而且，舒家以前的所有决策都是由我来决定的。如果有怨恨，也应该只针对我萧飞燕。小楚，你可以尽管惩罚我，只要你能消气。”

“让我消气？要让我消气，你就应该说实话，而不是跟我说这些废话！”楚言齐的眼神突然锐利如刀，气势再度攀升。“我看得很清楚，你并不是害我和舒艺一家的罪魁祸首！我知道你虽然眼光不好，但绝不是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顾的无情无义之人。”

“然而，你们舒家的某些人就未必了。打着维护家族利益的旗号，牺牲个人对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说，我的猜测对吧？。”

萧飞燕心中一慌，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舒艺听到楚言齐的话后，同样瞪大了眼睛，她看着萧飞燕说道：“妈，做错了事情就应该付出代价，你就老实地说出来吧，不用再为他们掩饰了。”

一旁围观的人们听到楚言齐的话，也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难道不是因为萧飞燕的控制欲过强，才导致了舒家的悲剧？这其中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肯定有其他原因。萧飞燕只有一个女儿就是舒艺，哪个母亲会如此狠心不断地迫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呢？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这也太戏剧化了吧，简直就像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狗血，这怎么可能发生在现实中！”

“呵呵，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很多都是来源于现实生活，但又高于生活。大家族之间的纷争向来复杂，出现一点狗血剧情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啊，楚先生是绝对不会错的，肯定是有幕后黑手在推动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