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韵怎么想,严聿明做了一桌子菜的行为让亲鹏心花怒放,甚至直言自己要是有个女儿一定跟卢登科抢严聿明这个女婿不可。
秦韵夹了一小块儿排骨,揶揄他爸:“您现在努努力,还能拼一胎。”
心里想着严聿明的坏话,手上倒是没停着吃菜的动作。
秦鹏回他:“我直接把你送去做个变性手术来的更快更省事儿。”
秦墨默默吃饭,不参与秦鹏和秦韵父子之间的嘴仗。
严聿明和田盼对视一眼,两人一个端起酒杯,一个端起果汁,面对亲鹏。严聿明说:“我跟盼盼敬秦叔一杯,感谢您对盼儿的支持和帮助。”
菜做了,话还没说。
秦鹏忙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说:“我是公司的董事,我首先得为公司的长远发展考虑,若盼盼自己没那个能力,我一个人就算豁出去命,也改变不了大家的决定。”
田盼轻笑:“那我就接受您这变向的赞美了。”
秦鹏说:“你实至名归。”
田盼的能力毋庸置疑,但秦鹏这个许多年都不过问公司事务的董事在田盼第一次主持那场董事大会的时候来公司,就是在替田盼撑腰。
秦韵早就明确地表示过自己和他大哥手里的票是投给田盼的。
他们秦家是明明确确站在田盼身后的。
给亲鹏敬完酒,田盼又倒了果汁敬秦墨,又敬了秦韵。
秦韵嘴上虽然还是跟田盼互怼,但对田盼敬的酒一仰头一口闷。
严聿明陪亲鹏喝了不少酒,饭后亲鹏就回去休息了,秦韵腿不方便,秦墨送他们出门。
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秦墨问田盼:“之前秦韵说你有事找我,什么事?”
秦韵回来的比较晚,等他回来饭菜都做好准备上桌了,所以田盼也没时间跟他说事儿。
“那天晚上在那间废弃了的工厂,你不是毁掉很多被改装过的旧机器吗?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
“可以跟我说说吗?”
秦墨看了严聿明一眼。
那晚的情况他都跟严聿明说过了,他这是没告诉田盼?
田盼见秦墨看严聿明,她也朝严聿明看过去。
“我不能听吗?”
秦墨:“……”
好吧,这锅他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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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冯康被抓,他会不会供出我们来,我们要不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麻烦?”
坐在茶台另一边,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把玩着一颗玻璃球,说:“怎么解决?左朗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你是想去自投罗网还是急着去给人送证据。”
那人低下了头不说话。
“冯康跟严聿明的仇是之前就结下的,追根究底,那仇也是牵扯到了卢登义,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被人家还没找上我们呢,你自己倒先乱了阵脚,上赶着给人送把柄。”
“是,我知道了。”
那人离开后,带着面具的男人扶起面具喝了一口茶,露出半截精致的下颌骨。
他看着自己手里那个玻璃球,淡笑着说:“姐,你让我有点失望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