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在这个时代十分神秘,但来自现代的她却知道,蛊应该是一种细菌或是微生物,它们遇血则活,喜食新鲜血肉,若是顺着伤口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真怕自己的血肉会被蛊虫吸食一空,最后变成那可怕的白骨精。
南宫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将那些溃烂的血肉一点点剔除。
舒浅月疼得满头大汗,仍旧一声不吭。
南宫曜的手很稳,呼吸却有些颤抖。
他深吸口气,将最后一小块腐肉切了下来,又取下腰间的水囊,给她清洗伤口。
舒浅月看了一眼伤口处流出来的血,垂眸不语。
当真是感染了。
这血的颜色不对劲。
此时,她觉得脑袋发晕,身体变烫,昏沉沉地只想睡上一觉。
不行,不能睡!
万一睡着了,怕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舒浅月打起精神,左手拿了银针,刺破了右手食指,让南宫曜用力挤,挤出来的血仍是紫黑色的。
“是不是……不大好?”
南宫曜向来最佩服的就是她的医术,不管多重的伤,多厉害的毒,仿佛都没有难得住她的。
可现在他的心情却变得十分沉重。
舒浅月抬头看着他笑了笑:“没什么大碍,把毒血挤出来就差不多了,再调养些时间就会痊愈。”
她让南宫曜重新给自己的伤口敷上药,包扎了起来。
又在行囊中的瓶瓶罐罐选了几样丸药,服了下去。
她服了药之后,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想起西凉女王说的话,对身下的石床颇感兴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