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没回头,只是苦笑道:“无名兄,我楚白虽然是杀手,手上染了无数人的血,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同门兄弟动过手。”
他忽然扭头看向南宫曜。
“你当真没有杀我二师兄?”
南宫曜木着脸。
“没有。”
楚白突然挥出一拳,却不是击向南宫曜,而是击中身旁的一棵大树。
那大树足有一人环抱那么粗。
中了这一拳后,树干纹丝没动,过了片刻,树叶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有如下雨般,一会儿就落了满地。
楚白咬着牙道:“不管是谁杀了我二师兄,我都会给他报仇!若是做不到,我就有如
此树!”
“好功夫。”
饶是南宫曜内力深厚,也不由对楚白这一拳的内劲刮目相看。
楚白却没理他。
他走过去将自己骑来的那匹白马套在车辕上,然后坐上了马车,又招呼舒浅月和南宫曜。
“夫人,无名兄,咱们赶路要紧。”
这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南宫曜叹为观止。
舒浅月只是笑了笑,就上了马车。
片刻后,南宫曜也钻进了车厢。
楚白驾车而行,嘴上却不满地道:“无名兄,你出来咱们聊会儿天不好么?”
“要不,你来赶车,我在里面陪夫人。”
南宫曜不去理他。
他
坐在马车里,眼观鼻,鼻观心,尽管想跟舒浅月亲近,又怕被她识穿自己的身份。
到了晚间,却错过了宿处,只能寻了个避风的山洞。
山洞太小,只能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