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月继续慢吞吞地喝着粥,一口包子要咀嚼上好一会儿。
南宫曜的目光只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就不在意地移开了视线。
倒是宫楚寒不知为何,目光落在舒浅月身上,多看了片刻。
楚白哑着嗓子咳了几声,一口浓痰吐在地上,顺便用脚底擦了去。
吃饭的都是些路人,没什么讲究,不以为意。
只有宫楚寒是大夫,微微皱了下眉,移过视线不再看他们。
南宫曜和宫楚寒吃的快,没一会儿,两人吃饱喝足,重新上马,这次又向西而行。
顺着风传来两人的几句对话。
“你确定要继续向西
?”是宫楚寒。
“向西。”
南宫曜沉稳坚定的声音。
两人的座骑都是万里挑一的名驹,没一会儿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舒浅月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们消失的方向,只有烟尘滚滚,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身影。
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方才有那么一刻,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既紧张又激动。
看到南宫曜的那一瞬间,她眼中瞬间涌上了热泪,被她硬生生压了回去。
天知道。
那时候她多想飞奔着扑进他温暖坚实的怀里,让他有力的臂膀拥抱着自己,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为自己撑着。
她这几天过得好累!
每一天都在煎熬里度过。
时时刻刻,她都恨不得将楚白碎尸万段。
是他害得她母子分离,不能相见。
可她又不得不和他一路同行,甚至和自己最亲近的人相见不相识!
楚白低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