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她甩了甩昏沉的脑袋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稍微清醒了些，眼泪还是掉了出来。

快要支撑不住，她翻到洛小小的电话。

“小小……”

说话的时候，曲染已经悄悄哭过了，这时候嗓音显得异常的嘶哑。

洛小小还在公司上班，听出曲染明显的鼻音，紧张的问：“怎么？染染，发生什么事了吗？”

曲染咬了咬唇，不让眼泪再度流下来，片刻之后才露着笑容，“没事。快下班了吗？能不能陪我到外面走一会儿？”

洛小小异常的担心曲染，“好，你在哪？我马上过来接你？”

曲染看着身后熟悉的建筑报出了地址，“在傅氏楼下，我发定位给你。”

这会儿她的体力已经有些不支，脸色也不太好看，也不敢冒太大的险到处乱走。

洛小小赶紧的处理下班，“那你在那等着我，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等洛小小开车过来找到曲染，发现曲染孤单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很担心的过去喊了一声：“染染，我来了，到底怎么了？”

曲染见到了好朋友，想装作若无其事的笑出来，可眼泪却不争气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笑得有些凄凉，伸出双臂抱住了洛小小，倒向了她怀里。

这一刻她的情绪似乎完全释放了，说出有些哽咽的话，“那个混蛋……到底没把我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