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嘴角又勾出嘲弄的笑意，“本来我还在怪辰烨为什么把你调到身边做事，可看这几天你给他做的这些活，我总算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了。”

曲染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异常淡漠的盯着向晴那张笑的过于灿烂的脸。

向晴又用审视的眼光看了曲染一眼，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之前别人说你跟我很像，我一开始是不信的。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吃了我这张脸的红利，才有资格暗无天日陪在辰烨身边那么多年。曲染，你不过是我的一个替身，也是辰烨打发空虚的工具而已，绝对斗不过我。”

曲染单手握着拳头，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一般，可到最后还是忍住了。

向晴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傅辰烨在特殊时期做的特殊选择。

傅辰烨从来没有重视过她，甚至把她当成用过就丢的垃圾。

亏的刚才她还在想入非非的……

“向总监说的对，也不用一直耿耿于怀，毕竟我的存在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说多了你反而心虚了不是？”

向晴看着曲染过于平静的神色，一脸高傲的冷哼，到底气愤的扯了扯嘴角，“果然比谁都爱演。辰烨把你留下真是用心良苦，他铁定想让我看看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你的感觉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值一提的。”

“够了，别再说了。”曲染的心脏早就疼到麻痹，这时有些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身体也渐渐失去平衡。

因为受了刺激情绪起伏，她居然虚弱到连走都走不动了，眼前不自觉一阵发黑。

看着向晴的影子都有些模糊，直到瞳孔渐渐放大，眼前却还是一片昏暗。

她颤抖着身体，已经做了最极致的忍耐。

向晴却已经把曲染当成了破坏她跟傅辰烨感情的罪魁祸首，双手抱着肩继续不依不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