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似乎有些急，“反正我也说不上来，对了，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曲染微微一愣，“什么？”

白秋小心翼翼的再度压低音量：“其实都是向小姐指使她们做的，我已经知道真相。”

曲染早就猜测得到，反而显得异常的平静：“无所谓了，反正我这条命在她们眼里也不值钱。还有事，先去忙了。”

曲染并不想聊到让她困扰的话题，干脆就提步离开了。

白秋看着曲染有些纤瘦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心疼。

这个女人的身材变得越来越加瘦，要知道过去那么多年可是被总裁暗地里养得好好的。

总裁办公室内，安静到可怕。

傅辰烨刚刚抬头，就看到白秋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又怎么了？”

看着白秋似乎欲言又止，傅辰烨不悦的开口。

白秋想了想，还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了傅辰烨，“她们亲口承认，是向小姐指使她们去打曲小姐的。”

倒不是他爱管总裁的私人感情问题，不过他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跟曲染一路走来的。

也许经过他这么一说，多少能试探到老总裁真正的心意。

傅辰烨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沉下，“她真的这么做了？”

其实之前他心里多少有些猜测，可向晴的委屈表现的太过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