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玉说道：“即便是牵涉我丈夫，我也愿意为楚医女效劳。他跟着这样不靠谱的王爷，我怕他出危险。”她摸了摸已经隆起的小腹，说道：“再说，我们的孩子还得麻烦楚医女接生呢。”

楚寒雪一听，高兴地牵着瑞玉的手转了个圈子，立马从随身照袋里取出一锭银子：“已经怀上了？你原本是伺候我的，尚欠你一份嫁妆。这五十两银子，权且算我的贺礼。”

瑞玉推辞不受，楚寒雪再四坚持，她才收了。

楚寒雪拿出竹筒，贴在她肚子上，东找找，西找找，费了好大劲，才听到了胎心。

那“咚咚咚”小火车的声音显示孩子的活力，她说道：“孩子健康的很，放心吧。”

方嬷嬷一笑，开始向瑞玉传授怀孕经验，琳儿三个饶有兴趣地听着。

楚寒雪则在奋笔疾书，给瑞玉开安胎药。

张暮烟死也想不到，她走后这群人居然会这样和谐。

她还等着看她们自相残杀呢。

琳儿笑道：“楚医女，以后奴婢也跟着这样称呼姐姐您吧。奴婢有个想法，不如先跟王爷示好，让这两人回去争吵，明天咱们再动手，那王爷必不会当众偏袒张暮烟。”

楚寒雪笑对众人：“琳儿这小丫头，脑子很灵活嘛。”

琳儿笑笑，“那当然，是楚医女您调教出来的嘛。”

“多谢诸位大恩，此后若能得救，一定会带诸位逃离秦王府，过上不做奴婢的日子。”楚寒雪认真地说。

是夜，陆清明果然来看她了。

他按捺不住楚寒雪重生的喜悦，即便是碰钉子，也心向往之。

“雪儿，今天还好吧？”

“不好，很不好。”楚寒雪眼中含泪，“听说明天有张暮烟册封为秦王正妃的典礼。”

“哦，你在意这个？”陆清明来了兴趣，他以为楚寒雪吃醋了，耐心解释，“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暮烟说除非封她为正妃，否则她就不接纳你入府，我又对你爱的无法自拔……”

楚寒雪一身恶寒，却不得不按捺下来：“王爷，这不成。我原来就是正妃，现在才是个侧室，我没法接受。”

“雪儿，你还是在意本王的是吧？”

楚寒雪只好点点头。

陆清明大喜过望：“我知道你在意我的，要能在我身边，何必在乎名分呢？”

楚寒雪嘴巴张了张，却没想到合适的理由。

陆清明温柔地说：

“其实也好办。本王跟张暮烟至今清清白白，就是因为心里有你。本王念旧，本王答应给她一个正妃的名头，心里却只爱你一个，也只跟你生儿育女。你除了不是正妃，其他什么都不差的。今天的夜色真好，不如我们就……”

说着，陆清明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含情脉脉地凑了上去。

楚寒雪差点吓的跌坐在地上，纵然陆清明很帅，她也完全下不去口。这人太邪性了，没什么好下场，就算她此时心里没别人，也不能跟这人在一起，省的变寡妇。

“王爷，不行……你，你我尚未过明路，万万不可如此。就，就算是做你侧妃，也得昭告天下，三媒六聘，用轿子将我抬进府中才是。”楚寒雪结结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