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您是说，我不是「空心人」。”

方向阳有些失落。

确实，来自系统力量固然好用，可是正如瘸子李和苏老等人言说的，这种力量终究不是自己的。

进步的空间是非常有限的。

“你也不用过于气馁。”苏老站在柳条上安慰道。

“或许你仅仅只是还没有感知到自己的「域」。”

“虽然一般而言，对「域」的感知越早，那么就意味着天赋越强，但是也并非没有特例。”

“有一个人，他就是感知「域」的时间就非常久，甚至已经快到而立之年，才勉强感知到「域」……”

“可是却……”

谈到这里，苏老的声音渐渐微弱，很快就没了声音。

很显然，苏老并不想谈及这个人。而是继续接上了刚才的话题：

“世界上正是有了一群「空心人」，才得以在很多的方面上发展突破。”

“不论是军事战争、思想文明、器械用具、身体力量的开发上……”

方向阳问：“所以前辈想告诉学生的，其实是，武学的入门是需要的天赋的，首先要先是「空心人」，并且能够较早的感知「域」。”

“并且还要看自己的『域』是什么方向的。”

听着方向阳的理解，苏老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

“那么请问前辈，我应该如何知道自己能不能感知『域』呢？”方向阳问道。

“这也是我今天带你来这里的原因。”苏老说道。

“这里？！”方向阳不解。

苏老站在柳条上的身体晃了晃，然后抬手朝溪流中一指。

“对！”

“这里的九株古柳，能够助你感知自己体内的『域』。而你要感知的位置，就在这溪流之中。”

方向阳很是诧异，心中疑惑，于是谦逊地说道：

“溪流之中？前辈，在此之前，我没有任何的武学基础，力量也是从外而来，实在不解，还望前辈指点。”

“你且莫急，既然我知你情况，定不会为难于你，听我的话便可。”苏老恢复到淡漠的状态。

“感谢前辈。”方向阳点头诚谢。

随后，苏老对着方向阳说道：

“脱了。”

“啊？！什么？”刚才还在道谢的方向阳，被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发懵。

“衣服！”苏老的回答干净利落。

方向阳将身上的T恤脱了去。

露出了瘦弱的躯体，甚至有些骨瘦如柴。

“还有裤子！”苏老补充道。

“好！”方向阳满口答应，然后低头脱下了裤子。

身上此时就只剩下一件蔽体的衣物了。

“还要脱！”苏老的声音不容置疑。

“啊！这……”方向阳顿时有些害羞起来。

“大老爷们！怕什么！脱了！”见到方向阳居然扭捏起来，忍不住催促。

“好！”硬着头皮，方向阳脱下了最后一条裤子。

一副精光躯体出现溪边。

见到方向阳将身上脱得一件不剩，苏老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