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既开，林凡和小貘从系统中出来。

只听见一声巨响，月桂女神被防御反弹摔在地上。

刚才那一股子蛮劲，全都打回了她的身上。

“噗！”

月桂女神吐了一口鲜血。

但好在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像刚才那样处于疯魔的状态。

“月桂女神？”

林凡小心翼翼地上前，试探地喊了她一声。

她抬起头来，眼睛是无尽的悲哀。

“臭蜜蜂，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林凡心中一酸，月桂女神闭上了双眼，发出一声长叹。

“我得到了永恒，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臭蜜蜂，他！他肯定是事先就计划好的。”

林凡因为不知来龙去脉，更加地敬佩起丰老来，问世间情为何物，可能就是像丰老这样，甘愿牺牲自己，也要成全对方。

月桂看林凡那肃然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想岔了，可她不能解释，事关《天机道》，她只想将错就错。

此时她的腰间多了一个玉佩，她知道这是丰老留给她的遗物，里面藏着《天机道》。

她只要想起丰老对她最后说的那些话，就觉得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林凡忍不住安慰她，“丰老如果还在，他一定只会希望你一切都好好的。”

实际上，林凡心里看到月桂女神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算落下来。

陨落了一个上古之神，又活了了一个上古之神。

如此去和天神交差，想必他也不会再怪罪我了。

月桂女神站起来伸了伸腰。

“外面现在是什么样了，我想出去看看。林凡，你带着我出去吧。”

林凡只能答“是”。

月桂女神走到因果树下，摘下了一个果子。

“林凡，这个果子送给你，你和丰老渊源深远，我带他谢过你，谢谢你把他送来我的梦里，如果不是你，我说不定就……”

月桂女神的眼睛已经泪弯弯的。

林凡用包裹住因果树的果子，拿给小貘。

“小貘，保管果子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

小貘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嗯……任务来的好突然。

“主人，要不您自己保管？”

“我又没有随身收纳的宝物，不像你天生自带。”

小貘无可反驳，它强忍着想“哕”的心，快去把果子收进内虚里。

月桂女神笑了笑，“你们可别嫌弃我这果子，也许以后这果子还能救你们呢。”

林凡：“我会向上苍祈祷，但愿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小貘：“我附议。”

月桂女神无奈地摇摇头，果然是年轻，这么好的宝贝都不会欣赏。

林凡：“您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我们就走了。”

月桂女神点点头，小貘吐出一个泡泡包围住整个梦境，一口就吞进了肚子里。

他们都回到了现实。

沙发上的丰老已经消失了，林凡不禁感叹，燕过还留痕，可这样一个上古之神死了，却什么都没留下。

甚至世人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吱！”

门开了。

苏星雯走了进来。

她看到月桂女神，不由地说了一句：“真美！”

又转头问林凡。

“她是谁？丰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