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酒，痴迷热烈的舞步。

女孩们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胯部，火辣热情。

粗糙的男声迫不及待地闯入了众人的耳朵。

“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舞台帘幕后，一个背对众人的皮衣大爷，在震耳欲聋的歌声中华丽转身。

“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会议厅灯光亮了，众人来不及收回震惊的表情，被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下。

“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

女孩们拥簇着身后的大爷，用优美的舞姿映衬他。

“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

大爷唱着歌满面红光，摇头又晃脑。

“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

女孩们转着圈，挨个牵大爷的手，又羞涩地跑开。

“人格早已酒中泡～”

大爷和女孩们在台上遥相对视。

这哪是舞女泪，明显是老头乐。

“夜夜探戈～恰恰～伦巴~rodroll~”

大爷和女孩们一起扭着胯，动作整齐，尽情释放着魅力。

“谁叫我是一个舞女～”

一段终了，大爷忘情沉醉。

短短两分钟的舞蹈，大爷跳出了拿全勤奖的感觉，跳出了对做舞女的渴望。

众舞女：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王和平：来者皆是客，多少都给点。

顾不思僵硬地扭头看林响：“林叔在这挺好的……咱俩还是走吧。”

被“林顾”占便宜的林响说：“真正有能力的人，从不抱怨大环境。”

刚才的服务员拿着金色红桃十，红着眼眶：“有人工作是因为生活所迫，有人就是因为热爱。”

随着掌声和谢幕，陈小染领着王和平到了林响卡座。

“你们好，我是陈小染，盛宴的领头人。”女人脱了披肩，盘起了头发，让她妩媚中带着精明利落。

“你好漂亮啊妹妹。”陈小染夸赞道。

“天然去雕饰，冰肌玉骨魂。”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最不吝啬的就是对人的赞美。

更何况确实没想到顾不思的容貌如此出色。

“谢谢。”林响道：“陈小染女士，你就是周霖相好的吧？”

陈小染僵硬的笑容被暂停了，想过对方会刁难，但没想到是如此开门见山。

她坦然：“曾经是有过那么一段故事。”

林响对她的八卦不感兴趣，只想知道她的目的。

前边有周霖开了个好头，难免让人不多虑。

“那你不会只是请我们看看表演吧？”

林响声音没有降低，引起了附近很多双眼睛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