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宫女说,贵妃娘娘挺急的挺生气的,似乎是淑妃小产的事,您赶快更衣去吧。”
姜皎年忙重新更了衣梳妆,刚出殿门,就见到钟斐安也正要赶去承乾宫。
二人于是结伴而行,路上姜皎年略带抱怨地问钟斐安,也不知究竟何事如此急匆,难不成是淑妃的胎是人为?
钟斐安皱了下眉头,轻轻摇头暗示姜皎年不要乱说。
“到了就知道了,不要胡乱猜测。”
姜皎年只好闭嘴。
姜皎年看钟斐安今日格外冷漠,似乎还带了些悲痛,于是也没再换话题插科打诨。
二人一路无话地到了柳贵妃宫里。
因离得最远,姜皎年钟斐安赶到时,已经是最晚的了。
贵妃,季昭仪,程才人,郑贵人,徐宜主都已经入座,本就四方庄重的宫墙内气氛极其压抑。
二人行礼问安后,柳贵妃就开口了。
只见她从宫女的托盘上拿起一块玉佩,是这批新入宫的妃嫔人人都有——首次拜见贵妃那次贵妃赏的。
柳运心冷冷发话道:“淑妃小产,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这块玉佩。”
姜皎年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现在身上就佩戴着的那块玉佩。
还好,还在,不是我的。
姜皎年顺便偷偷环顾四周才发现,何贵人何沅茹不在。
刚进来的时候潜意识觉得何贵人肯定会陪着淑妃,就没觉得奇怪。
但如果说是这块玉佩的主人害了淑妃,那么......
姜皎年这才端详那枚玉佩,但五人的都是一块一模一样的白玉鹤鹿同春玉玦,根本看不出差别。
姜皎年心里暗想:
可真说是何贵人害白淑妃,怎么想也不信。那么个说话都声音小小的,天天跟在淑妃身后的白胖小女孩会害淑妃吗?她连动机目的都没有吧?!
“庶人何氏,玉佩之上浸泡麝香,又日日在淑妃面前侍奉,导致淑妃小产。已经赐白绫自尽,就连她的母家何副尉也受到牵连贬职。”
贵妃的一句话,中断了姜皎年的猜想。
在场之人皆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若不是顾忌礼仪身份,姜皎年都要脱口一句“怎么会”。
“本宫一再强调不许有这等嫔妃相谋相害之事,却还有人胆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作恶。”
柳运心说话时不同于其他女子,中气很足,威慑力也十足。
“看来本宫对你们太过宽慈,便纵得有人一而再再而三作乱。”
姜皎年觉得自己被骂了,并且这一刻坐在主位上的好像不是后宫一个贵妃,而是高堂之上的判官。
“何庶人之事且算给你们一个警告,不想连累家人就给本宫老实待着。即日起,六宫事宜全权由本宫处理,后宫看管也会加强,莫再让本宫发现有什么腌臜事。”
被柳贵妃尖锐的目光扫过,姜皎年不禁打了个寒战。
众嫔妃起身齐行礼道,“臣妾谨遵贵妃娘娘教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