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妇敢问太后娘娘,还记得当初与臣说过的,宁此生与爱人贫寒度日,也不为荣华虚与逶迤吗?”
“年轻时的狂妄之词,安华长公主如今还信?”
“臣的确一如既往像年轻时会误信奸人,引狼入室。”
“够了,安华大长公主以下犯上。今日除夕,哀家就不处置你了,好自为之。”
说罢,太后转身要走,却被姜母一句话绊住了脚步。
“臣如今只想知道,母后临终前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太后背对姜母,语气平淡道。
“哀家说过很多次了,温贞皇太后只说恨我,宁愿没收养过我。”
“可母后的信里不是这么说的!”
太后闻言大惊失色,转身抓住姜母手腕道。
“谁告诉你的!”
“果然有啊。”
太后后知后觉失态,松开手,略显尴尬的整理了衣袖道。
“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哀家要回宫了。”
姜母突然就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懊悔低声道。
“娴秋,我不是那个十几岁的意气用事的小公主了,我可以接受这残酷的真相了。”
后又直起腰故意厉声怒道,“但我会继续恨你,就像你强留住海桃(张嬷嬷)那样,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怨恨。”
太后没有转身,背对着姜母红着眼说道,“那哀家就一直等着。”
说罢离去,只剩姜母瘫坐在椅子上,笑着流泪。
想起宴会前,百姗找到自己后直接跪下哭着陈情那一幕。
“请殿下救救奴婢。”
“百姗?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百姗没有起身,反而伏在地上磕头道。
“有人威胁奴婢,如若不跟了他就要对小姐使绊子。奴婢不敢告诉小姐,只能来告知殿下。”
“什么!岂有这种事?别怕,是谁?”
“是、是统管宫中事务的陆仁贾。”
“陆仁贾?”
姜母正琢磨根本没听过这个人,百姗就哭得更大声道。
“他说奴婢如若不从,就让小姐一定要小心日日饮食和接触到的每一件东西,因为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害。”
“这件事你告诉年年了吗?”
“奴婢不敢告诉小姐。如若小姐知道肯定要去找那人算账,可无凭无据,奴婢岂敢让小姐再吃亏?”
姜母有些动怒,“哼,她姜皎年若是要靠出卖身边人,还如何在宫里立足。”
“可事情已成定局,若要小姐知道也只能徒增烦恼了。”
“已成定局?你糊涂!可这不是你的错,年年若这些事都接受不了,就不配做本宫的女儿了。”
“可奴婢也别无他法啊”,说着百姗呈上一封信,“这是奴婢哄那人写下的亲笔信,请殿下亲观。”
姜母生气的拿过信一看,只见上面只有一行字,且粗看竟然是温贞太后的字迹:
娴秋苦衷,本宫已知,望凝晏放下往事。
“这、这是什么?”
姜母反应过来这或许是女儿吩咐百姗演的一场戏,惊怒道。
“殿下息怒,为使您快速接受,小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这信是哪来的?”
“这恐怕就要您亲自问太后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