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狗领着何大明进门。他把带来的腊兔子和腊鸡放到厨房,闻到浓浓的骨头香。
肩膀上的一大袋的艾草则被他放到屋檐下,他自己很自觉地翻了平篓子出来,把半干的艾草摊开来晒,也晒了三个篓子。
这时收到风的宁红花也加快脚步回来。“宁大娘,阿柔那好像来客人了,阿柔好像还哭了呢!你快回去看看,那客人还带了不少东西呢!”
带东西了啊……宁红花谢过“告知”的八卦的婆子,脚下的步子走得更快了。
希望我割的这两斤肉没白搭上,我还搭了八文钱呢!宁红花胡思乱想着,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孙子。
宁红花进门,就看见了一个高壮的不修边幅的汉子在晒艾草。
她的嘴巴“喔”成了一个大鸡蛋,若不是阿柔提前交代过,她还以为是贼呢!
何大明不会打交道,直接说:“我是阿辰的兄弟,带了我媳妇来给阿辰看看。厨房放了几只腊鸡腊兔子……”
宁红花听到腊鸡腊兔子,眼都亮了,心也不疼了。
是好兄弟!会带那么多东西,还会看病,还这么自觉地晒东西,这艾草一看就是给大孙子用的!
“欸,来都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我,阿柔叫我去割肉了……”宁红花客气地说,就进厨房看了看。
心满意足。
宁红花不急着做饭,想进去看看周毅辰的病看得怎么样了。
“阿婆啊,不能进去。我娘子有个怪毛病,看病的时候有人吵到的话,会……”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家媳妇的狂躁,又觉得不适合说出来败坏媳妇的名声,被她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宁红花却误会了,生怕周毅辰被治坏了。她心里多了些担忧。
行不行的……
房间里,姜慈柔紧张地坐在旁边看,更像一个木桩。
没办法,油灯点了之后,她就被吩咐不能动了。她就紧张地看着何嫂子把脉、翻看眼睛、按他的身体。
周毅辰的上衣被脱掉了,何嫂子把一根根针都烫过之后,扎在了周毅辰的头顶。
他的人中,他的十根手指尖,他的脚底……都被扎了针。
何嫂子扎完之后,自己闭上眼睛缓口气,然后一针针拔出来。
她的鼻尖沁出了汗珠,仔细地看着血珠。
“咦?”她终于说了一个字。
姜慈柔吞了吞口水,很想问,不敢问。
她拿出细纱布,给周毅辰抹干净,严肃得就像遇到了很难的难题。
“给他穿上衣裳。”何嫂子疲惫地说。
姜慈柔按吩咐,把他抬起来,又给他穿上了衣裳。
她看着依旧没醒的周毅辰,心也沉到了谷底。
“阿柔……这是很难得一见的‘木僵’之症。我还是在张师的古籍上见到的。这个病,很突然,看起来很像‘木僵’,也被民间称之为‘离魂’。”
何嫂子看着一点一点失去生气的姜慈柔,暗恨自己没有张师的能力。
“这是一种体征正常,但是神经失灵,魂魄不归的奇病。它会有一些正常的身体反应,但是它的意念都被封存了,不能与我们交流。我可以简称为假死。”
“不会真死是吗?他没死对吗?他活着对吗?”姜慈柔失控了,摇着何嫂子的双臂,压抑得哭着像个泪人。
她的命为啥这么苦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