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6章人心最难测(1 / 2)

向老黑的手段实在是太黑了,他在将司命星君和黄极天给逼进到了天火中之后,两人所处的范围顶多算是被外围所笼罩着的,以他俩金仙境的修为再加上身上的宝物,还是能脱身的,不过向缺极其腹黑的朝着九方天火里砍了一剑,顿时雄浑的剑气就冲进了九方天火里。

一剑风云几万里的程度可能达不到,但几十里还是有的,这一剑瞬间就跨越过了天火的外围。

这就好像是用一根棍子在搅和一锅汤差不多,本来挺平静的锅,一下子就被搅的翻滚了起来,天火来回的涌动着,然后迅速朝着外围一层叠着一层的卷了过来。

黄极天和司命星君顿时被吓得亡魂皆冒,炙热的天火已经让他们的神魂都感觉到了颤栗。

“唰”深处外围的向缺,直接再次补刀,一剑接着一剑的向着九方天火的方向斩了过去。

林渊顿时无语的说道:“他的手段也太黑了,明显自己此时已经能够有脱身的机会了,还非得要将这两人给置于死地,就不怕同时得罪他们背后的势力啊?”

祁长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杀人者桓杀之,他们做了初一就不能怕别人做十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正仇在动手的时候就已经结下了,这时候还要考虑后果的话岂不是太蠢了一点?仙界从来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大发慈悲的地方,谁要是得罪了我的话,我肯定是要第一时间将他给铲除了,以绝后患的。”

林渊顿时无言以对,这个风格倒是不错,但手段绝对够狠辣的了,在天火中如若死了的话,可能连神魂都得给烧个一干二净的了在向缺频繁出手之下,黄极天和司命星君已经被天火给侵袭的疲于奔命了,每当他们想要冲出去的时候,向缺都会在外面补上一剑,强悍的诛仙剑气愣是斩的他们一点脾气都没有,硬生生的将其身形给逼在了里面,而这时两人的气力不但要抵抗天火的侵袭还得要防着向缺的诛仙剑,如此一来不过片刻人就已经出现力竭的征兆了。

眼看着再有一时三刻自己两人可能就要撑不住了,司命星君就棱着眼睛,跟黄极天咬牙说道:“照这么下去,我们肯定是要被耗死在这了,不能再拖着了,咱俩同时展开最强手段,别在留手了,有什么压箱底的都要拿出来了,先出去了再说”

黄极天当即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好,出手!”

能够进入战场的人,肯定都是全村的希望无疑了,向缺料的很准,不把这些人给逼到悬崖边上的话,你就不能确认他们已经黔驴技穷没有挣扎之力了。

果然,在俩人合计了下后,司命星君就从身上拿出一棵晶莹剔透的小树,这小树大概巴掌大小,上下都呈现了一股翠绿的颜色,枝头上似乎还凝结着露珠,看起来像极了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林渊的眼睛顿时就瞪得溜圆了,不可置信的吼道:“三皇山玉树?他来到仙界居然还带出了这东西,疯了么?”

三皇山就是司命星君所在的仙门,为大罗天第一大势力,传闻在三皇山顶上生长着一棵自混沌之时起就已经诞生出来的玉树,这树每百年只能生长一寸左右,成长到如今不知经历了多少的岁月,才不过一人多高而已。

司命星君手中的这一截玉树,就是出自三皇山顶的这一棵,不过却是从一段树杈上剪下来然后打造出来第一件法器,其效用就是持在手中之后渗透出充裕的生命精华还有仙道气息,瞬间就充斥在人体内,可以源源不断地让人的实力维持在最为巅峰的时刻,根本不用担心有力竭的时候。

“哗啦啦”三皇山玉树一阵摇曳不已,司命星君的周围出现了浓郁的仙道气息和生气,将他整个人都给包裹了起来,状态当即呈现满血复活的趋势了,而且更为让人惊诧的是在司命星君附近,九方天火居然被隔绝开来,并没有在侵袭他了。

于此同时,司命星君这边一出大招,黄极天的节奏也上来了,他同样也祭出了一把不俗的仙器,那是一把类似圆月一样的弯刀,弯刀一出就在黄极天前方划出了一道圆月,整个一片天火都被他给劈开了。

被整急眼了的两人,瞬间就展现出了各自最强的手段,在他们前方一片区域里的天火,顿时就被扫开了,于此同时,黄极天和司命星君在得以有脱困的机会之后,转而就把目标放到了向缺的身上。

“唰,唰”两人同时向前飞了过来,眼看着就要从天火内脱困了。

向缺眯着眼睛,嘴角鄙夷的翘了起来,他一拍储物袋就从中飞出一条金黄色的绳索,然后两手掐着印诀,那绳索居然仿佛活了一般,就朝着黄极天和司命星君飞了出去。

这绳索向缺也刚到手不久,不过得来的却挺容易,这是从七斗真君那敲来的一条缚仙索,这绳索因施展人的境界和修为可以展现出不同的强度,在向缺的手中他最多可以绑住三名金仙境,再往上的话也可以,但是相应的他的境界也必须得要提上来才行。

缚仙索一出,宏德星君眼中惊异的目光一闪即逝。

司命星君更是为之一愣,似乎也认出了这缚仙绳,他的脸色变换了下,表情闪烁间一咬牙,张嘴就喷出一口精血落在了手中的三皇山玉树上。

当即,玉树的枝叶摇晃的幅度瞬间就大了起来,一道道碧绿色的光芒从枝叶中散发而出,仿佛一条条的长蛇般飞快的就朝着向缺游荡了过去。

这些碧绿的长蛇就跟长了一样,将向缺给缠绕了起来而与此同时缚仙索也飞到他们两人身前然后“啪”的一下就将他们给围了起来,随即收紧,牢牢的将其给绑缚住了。

双方顿时进入了一个胶着的状态,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