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对这个病束手无策,眼瞧温时礼带来一个小姑娘,年纪看着不大,甚至还有些眼熟。
沈听肆懒得在楼下被蒸烤,提前上来了,见到焕然一新的池夏时,登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池夏,半天说不出话来。
温时礼冷然,“用手指人,不礼貌,放下去。”
他吩咐人将母亲所有的检查结果拿过来,递给池夏看。
甚至没问一句,她有没有医师资格证,就那么完全信任她。
对于这份信任,他后知后觉的失笑摇头。
大家对他这份操作有些看不懂。
“表哥,她是谁?”顾青雾指着池夏,语气波动较大。
搞得池夏像抢了她的心上人似的。
“我请的医生。”他微仰下巴,语气难得正经。
“就她?别开玩笑了,她哪里像医生了?你别乱投医,万一是骗子怎么办?”顾青雾眼神一转,将池夏打量个遍,鄙夷地睇她一眼。
池夏接受他们的目光洗礼,也接受他们的质疑声,只要温时礼相信她就行。
温时礼凉凉的眼神扫过去,冷寂的光,让她顿时闭了麦,哼了声。
顾如音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随时有可能去世,戴着氧气罩,心电图跳动的比较微弱。
看着顾如音最初的病例报告,日期是跟她父母出车祸同一天。
手指捏着纸张不由地蜷曲。
此事必然有联系,若不然温时礼怎会笃定那不是个意外。
努了努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给顾如音治疗时不带个人情绪
“我看病不喜欢外人在,请你让他们先出去。”池夏将报告单子放下,秀眉蹙着,心里自有一番考量。
“不行。”顾青雾不愿离去,挡在姑姑病床前,警惕地盯着池夏,生怕她出黑手。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温易的老婆,那个落魄千金,走投无路来投奔温家,算计温易,嫁到温家来。温易跟你离婚,你现在是不是想报复回来?”
沈听肆脑袋的弦总算是捋直了,激愤演讲。
又不可思议转头看向自己的好友,他真是够大胆,这样的人也敢带过来,还让她治病?
她能治病,他直播倒立吃翔。
“你脑洞那么大,怎么不去写小说?”
池夏冷嗤一声后,将目光投向温时礼,压唇挑挑眉梢,看他如何抉择。
“都出去!”他目光幽暗,一声令下去。
有两位医生在哪儿劝温时礼不要乱来,温夫人靠呼吸机还能多活些时日,如果让池夏,中间出了差池,该怎么办?
沈听肆更加信不过池夏,她口碑那么差,还是个疯子,听人说昨天在东城花园发疯,差点杀了温易。
“温二,她就是个疯子,你是想让顾姨……”
他的话还未说完整就被温时礼打断,冷冽的双眼像是囚了只凶猛的恶兽,随时放它出笼。
“我说、都出去。”温时礼耐力有限,声音犹如切冰碎玉般有气势,最后一次命令他们。
如果再不出去,休怪他不客气。
谁也不敢忤逆生气的温时礼,他的手段真的吓人,顾青雾被他冷眼看地抖抖肩,浑身一颤。
沈听肆自然不敢再劝,狠狠地警告池夏,“顾姨有半点损失,我要你陪葬。”
池夏眼皮懒懒抬起,轻轻“哦。”了声。
等人都走空后,她打开医药箱,取出银针,脱掉温夫人身上的衣服,在穴位上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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