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车内就恢复了安静。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温时礼平静且随意的问道:“陆清桉要不要解释一下??”
他垂下眼眸看到池夏搭在车椅上的手,白的反光,细腻丝滑。
“你是我什么人,还要跟你解释?”池夏扭过头,不满看他。
有一种私生活被窥探的感觉。
她非常不喜,平静的生活被人打扰。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成了你的监护人。”温时礼怕她不信,拿出了一沓资料,给她看。
资料栏里,确确实实的写着,她的监护人是:温时礼。
池夏:“……”
谁让特么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她的监护人的?
她白眼翻了又翻,脾气是忍了又忍,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一路上,都不在说话。
到地方后,不等林乾开门,她丝毫不留恋打开车门。
将出门“砰——”的一声,关的非常重,车身跟着抖了抖,头也不回地往里面走。
林乾愣了愣,看着豪华无比的庄园,陷入了深思。
她已经穷到去打工,还能住得起庄园?
等池夏彻底离开视线,温时礼才语气冷漠问,“我身上臭吗?”
林乾:“温先生身上不臭,是池小姐鼻子有问题。”
这个回答,温时礼显然是不满意的。
让司机把车开到温泉馆。
特意让人弄了个玫瑰温泉。
他在里面泡了一夜,皮肤泡的发白,整个身体都僵了,腹部上的伤口溃烂不少。
从温泉池里起来,他的腿有些浮肿,随意地从旁边椅子上扯下白色浴巾包裹着身体。
头发湿润,他向后捋了一把,整个人颓败。
让沈听肆来处理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兄弟,你想不开,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折磨自己吧?”他看着温时礼溃烂的伤口,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就是让他处理,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不知怎的,他居然会想不开泡一夜温泉。
这脑袋八成被门挤过。
“你闻闻,我身上还臭?”温时礼举起胳膊凑到他鼻子下,语气淡然。
他无所谓的态度,可把沈听肆吓得不轻,连连后退。
惊恐地摆手道:“我性取向很正常,你别吓我。”
还说他看上池夏,人变正常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他可不接受潜规则,尤其还是这种窝边草行为。
温时礼冷傲的脸,眼神沉了下去,忍住要扒了他皮冲动。
“我眼睛还没瞎到看上你。”他动了动双腿,往旁边一坐,倦怠地抬眼。
在温泉池里泡一夜,他可没怎么睡着。
沈听肆怒了!
what?
他18厘米,哪里差了?
白眼翻到脑门上,哼了声,放下警惕,帮他处理伤口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