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比赛的视频传到了温时礼跟前。
林乾正拿着笔记本电脑,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她敲击键盘以及用最快的速度同时控制九个人的电脑,让他们的电脑陷入死机。
“温先生,我觉得您太纵容池小姐了,她本来就带着目的靠近温家,现在说不定利用您达到目的。”
他看着池夏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觉得这女孩不是一般人,非池中之物。
能在温家不显山不露水待一年,任人欺负,可见她的心性就不是一般人能比拟。
出于安全考虑,他得劝一劝温先生不能恋爱脑。
“你在教我做事?”温时礼冷言,眼里透着阴鹜斜扫他一眼。
“不敢。”林乾立马低下头,吓得心脏直突突。
害怕跟林巽一样,被派去挖矿。
他让林乾将视频转发到他的手机上,右手大拇指轻捻佛珠上的铭文,望着池夏灵活的手指思索。
看样子,这只容易炸毛的小野猫会不少东西,倒不能小瞧了。
他的眼光一向不会看错。
压唇一笑,起身收了手机,将佛珠戴在腕骨上,往外走去。
林乾疑惑,忙跟上,“温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
“接小朋友放学。”他好看的唇线微勾,心情似乎不错。
林乾:“……”算他多嘴。
温时礼去到清大扑了空,池夏直接去酒吧照常兼职了。
她戴着玫瑰金面具,遮住一半脸。
手拿着波士顿摇酒壶,只见她往上一抛,右手接住,将调好的酒倒入杯中,打火机一燃,一簇浅蓝色的火焰忽明忽暗。
将酒杯给客人推了过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他品尝。
有许多喜欢喝鸡尾酒的人,全都慕名而来,只想尝一口池夏调的酒,有多飘飘欲仙。
之前酒吧的生意被对门挤兑的差一点要关门,因为池夏的到来,死灰复燃了。
对面迪厅老板就请了几个人砸场子。
七八个像混社会的人,流里流气地往吧台一坐,将坐在上面的人都赶了去。
为首染着黄色头发平头男,指着池夏,朝她勾勾手,“你,过来。听说你酒调的不错?”
池夏凛冽的眼眸覆盖了一层寒霜,漠然走过去,语气还算客气,“想喝什么?”
“给我先调一杯尼格罗尼常常。”男人语气随意,上下打量着她,带着侵略性,让人不喜。
池夏淡定地用混合滤冰法做了一杯,推搡到他面前,请他品尝。
他尝了一口,就把酒杯旁边一张,露着一张凶脸,骂道:“你调的什么马尿,这是人能喝的?”
酒杯砸的稀碎,玻璃碎片四溅。
给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身子一惊。
接着那个男人就开始作呕,他挥挥手让小弟去砸吧台里面的东西。
那种红酒贵,就砸那种。
“哼!给我肚子喝坏了,你们赔偿得起吗?”黄毛男人装模作样指责池夏调的酒压根不能喝。
酒吧老板知道有人来找事,忙不迭地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池夏手拿着双节棍砸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