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温易睡没睡,之前管不着。但之后,你想睡男人,我躺平点,让你来。”温时礼眼里的浪荡劲儿还没散,这会就在轻捻着佛珠,像在克制着什么。
池夏眼睫垂下,将眼底的幽深敛去,对上他戏谑的坏笑,冷斥,“你在想吃屁!”
转头看着窗外,不再看他。
逼仄的空间,连空气都变得暧昧。
“我好端端的人,吃屁做什么。”温时礼语气带着点无奈,移动的光芒,斜洒在他矜贵的脸上。
车玻璃倒映着他完美的侧脸,池夏微乎其微地勾了勾红唇,一闪即逝。
林乾和司机在前面,总觉得情况不太对,莫名的吃了把狗粮。
抵达温家老宅,已经晚七点了,月亮和太阳正在对接工作。
在下车前,池夏动作迟疑了一下,微抬下巴看他,“你确定不避讳一下?”
多多少少觉得,温时礼跟她一块儿走进大厅,会引起众人的不满。
毕竟温时礼的身份跟温易还是有区别的。
云泥之别。
她当时选择温易,也是看这人好难捏,不算正统的温家人,事办完好抽身。
怎知无意间搅动风云,把温时礼从高坛之上,拽下云端。
传闻他不近女色,常年戴佛珠,看他身边很少有女性,猜测他的性取向有问题。
只有池夏知道,他掌心有多炙热,差一点灼伤她的肌肤,掐断她腰,融入他的骨血里。
“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温时礼似笑非笑,深邃的眼过分的好看。
一只手就那么搭在车门上,气场摄人,等着她下车。
“我怕你见不得人。”她冷嘲,浑身透着桀骜不驯,从车里下来。
明明穿着最简单的衣服,可在ta身上就显得有档次。
有气质的人身披麻袋都好看。
没气质的人,穿在漂亮的衣服,都觉得披的是麻袋。
温时礼冷情的眼染了笑意,当真是不吃亏。
两个人一块儿进去,大家的目光先是放在温时礼身上,最后转向池夏。
越看越觉得她有点眼熟。
这、这不是温易的老婆?
一年前,温家祭祖的时候,她被强制要求穿上旗袍,化着最精致的妆容,将当时年轻一辈的姑娘全都比了下去。
当时还说董霞娶得这个儿媳妇,如果不傻的话,当个花瓶绰绰有余。
谁知不过几日不见,池夏在出现他们面前时,脱掉搭配丑陋的衣服,卸掉难看的妆容,人一点也不傻,甚至比当初还要美艳几分。
而且还是跟温时礼一块儿来的。
要知道,在场所有的人见到温时礼都得自行低下三分头。
哪怕作为温时礼的叔叔们,也忌惮他手中的势力。
见到温时礼,他们本来坐着,这会全站着,之前他可从来不参加聚会。
每个星期,温老爷子都会例行让人问一遍,却没一次来的。
不知道什么妖风,把他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