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正坐在温时礼的车里,靠在车门,脑袋斜靠在一旁,眼神有些朦胧,大概是车里点燃了沉香,泛起了困,打了一个呵欠,眼尾立马氤氲出泪痕。
温时礼在后面踹了踹司机的桌椅,提醒他不要开那么快,车开平稳一些。
还没到四合院的时候,池夏歪着脑袋迷糊着了。
她睡着时,收了所有的刺,就像一个安静的瓷娃娃,又可爱又好看。
温时礼自主地凑过去,将右肩往下一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肩上。
她这一觉睡得够长,没有借助安眠药的情况下,足足两个多小时,没有被梦魇纠缠。
等她睁开染了红雾的眼,身子一动,盖在她身上西装外套滑落。
随着她动,温时礼也睁开休憩的狭眸,他刚刚也眯了一会儿,不长。
但有她在,稍微安心。
池夏抬起手覆盖在后脖子上,按压了几下,有些麻了,抬起来疼。
“怎么没叫醒我?”她刚睡醒嗓音有些沙哑。
刚说完,肚子咕咕叫,有些饿了。
再一看外面,是他家。
“……”
又被他拐到家里来了。
也不知道他那些女伴知道了,会不会骂她是狐狸精?
温时礼捡起外套披在她身上,散漫地笑笑,“见你睡的那么香,没舍得叫。家里做了饭,吃了送你回庄园。”
她眉头微蹙,但还是噢了一声,跟着一块儿下车了。
刚进到屋子,温时礼换鞋,池夏也在旁边换,她低着腰,领口往下掉,里面的春光能窥探到一二。
这一刻,他突然口干舌燥,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是真白。
也是真嫩。
估计都能掐出水来。
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可真够流氓的。
眼底猩红,血液开始回流,避免流鼻血,赶紧挪开了眼。
突然开口,嗓音低磁,“小朋友。”
叫了之后,又没了下文,池夏换了哆啦A梦拖鞋,站起了身,抬着下巴,鼻腔发出音,“嗯?”
叫她后又不说话,干什么呀?
纯属想逗她玩呢?
温时礼边她怀里扔过去一把钥匙,然后转身去吩咐佣人,菜可以上桌了,之后就可以下去了,这前面不需要她们伺候。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菜一道道地摆好,然后又低着头退了,回到应该呆的地方不再出现。
池夏将车钥匙拿起来看,是劳斯莱斯。
她一脸疑惑地走到他面前,晃了晃钥匙,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送她的法拉利,她还没开。
这又送劳斯莱斯呢?
还是说想请她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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