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堂堂的本地官老大,这点事都摆不平,那还了得?!
我搭乘书记的摩托车气匆匆地赶到彪儿家门口,就见他屋门口停了几台摩托车,厨房内,彪儿和几个年轻男子正在吃早饭。
“彪儿!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书记二话没说,站在门口直吆喝。
“书记!我没什么意思!这房就是建不得!”彪儿端碗饭走了出来。
“路是不是你挖的?!”
“我不挖,别人也会挖!”彪儿依旧是不屑一顾。
刚好,厨房外面的角落放了几把还沾满了新鲜泥土的铁锹被书记给瞧见了;书记上前指着铁锹直吼道:“彪儿!你马上给老子把路重新填好!你得罪我不要紧,你今天等于是得罪了‘太子’!你应该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
“嘿哟!书记!我彪儿又不是吓大的!洞庭湖里的麻雀,经历过了多少风浪!么得卵‘太子’就是得罪了皇帝老儿我也不怕!路,是我挖的,要我再填好,不可能!”
好狂妄啊!
要是阿云在场,早就动手了!
我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老家里,竟还有如此嚣张之徒,老实巴交的村民们遇事还哪敢吭声!
看来,村书记平时也没少挨他的气!
“彪哥!你这样做事,确实蛮不讲理了!你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国家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阻止政府做事!老队屋是队上的固定资产,但其管理权还是属于村里,属于本地政府!这个最基本的道理你应该懂!”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夏老板!你不用吱声,他就是冲你来的!”村书记见我发话,立马在我耳边嘱咐道。
彪儿听我一说,把手里的饭碗往地上一扔,立马就欺身上前来,指着我的面直叫嚣:“嘿呀?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葱?!还敢跟老子讲大道理!还是昨天那句话,5W块钱摆在这里,路,马上帮你填好!不交钱,门都没有!”
在厨房吃饭的4个男子放下碗筷,也围了过来。
“彪儿!你莫得老子没有提醒你,这次你是真的摊上事了!你马上把路填好,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否则,你的砂卵场都会开不成的!”书记见状,赶紧推开彪儿,嘴里警告道。
“书记!我这几个兄弟的脾气不好,你还是把这小兄弟带起走,把钱准备齐了再来找我!”
这个鸟人!
我跟彪儿虽然同属一村,但不是一个生产队,两队相隔了一片土,加上他比我大几岁,所以,大小就根本就没有见过面。
“彪哥!我也不是外人,站在队屋的晒谷场上就能看见我家的屋顶!不要说我不会给你钱,我就是把钱摆在你面前,你只能看一眼,都没有斗胆拿!而且,拆屋的人我已经带过了,我现在就过去要他们拆!书记!我们走!”
我不想在这家伙的屋门口闹事,免得上门找事的名声,要教训这帮欺软怕硬的家伙,去老队屋那边不迟!他们很有可能会跟过来的!
村书记听我一说,立马上了摩托车,“轰!轰!”地闪了人。
彪儿怎能听得进我撂下的话,果然,他们几台摩托车就一溜烟跟了过来。
这时候,路口聚满了得知消息的村民;见彪儿他们过来,都纷纷让开了道。
彪儿一伙人也是在本地霸道惯了,居然把3台摩托车并列横在了进去的路中间,就连人都无法走过去。
更可恨的是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根1米见方的铁质水管!
我爸知道我打小就跟堂爷爷习武,但从未见识过我的身手,又见他们几个手里都拿了水管,怕我吃亏,赶紧叫人要把我支开。
而村书记哪见过这阵仗,知道局面已非他能掌控,嘴上一边警告彪儿,一边劝我带人先离开。
彪儿既然有势力强抢别人的砂卵码头,手下这几个家伙自然就不可小觑,而且,他背后必有官场的人撑腰;但镇派出所远在十里之外,就是过来最多也只是口头警告一番;而彪儿瞄准的就是钱,不可能就此罢休;即便是口头应允,等我离开老家之后,还是会找麻烦;只有灭了他的威风,扫了他颜面,事情方能平息,建房工程才能顺利;否则,我回惠州以后无法向司令交差!
但,眼下来这里围观的村民很多,根本无法施展拳脚,而我一旦动手,我爸一定不会看冷;为了不伤及无辜,我强压住早已窜上来的怒火,招呼我爸一行人怏怏撤了。
回到家不久,村书记跟了过来。
“书记!彪儿他们是一心想要钱,这样吧,下午麻烦您把他叫到村部来,我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看能不能少一点;这样,你也就不会夹在中间为难!”
我已决定收拾这帮地痞、狂徒,还地方一份安宁!
村部,是最好的地方!
村书记不知我的用心,觉得我所言也有些几分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勉强答应了下来。
然;下午,村书记带来消息,彪儿哪里都不去,而是一心要我带钱去他家里面谈!
看来,彪儿在本地并非是浪得虚名的角色!
我只能是另想他法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