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压根就估猜不出我会来这一手,而且就在眨眼之间!
几个小年轻哪见过这种危险的阵仗,有两个当场就被压在了桌子底下,有两个算是机灵,侧身倒翻在了墙角,躲过了被烧、烫这一劫。
随即,我踩在翻着的餐桌上一个箭步就冲出了门,站在门口开阔的场地上,拔出了我随身携带的双截棍!
这样凶险的群殴,原本以为在惠州沁湘酒楼前的那场是最后的经历!想不到回到老家后还会有上演的机会!
真不是我所愿啦!
起先十多个蹲在外面吃饭的工人,吃的快的已经下了班,只剩下几个端着空碗在抽烟聊天;突然看到从屋内的酒局上冲出来的我,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唉咦!一个个肯定是喝多了,在发酒疯!不晓得是些么得味哟!”
抱怨的心声!
“喝不了就别喝嘛!灌泡!还不晓得里面伤到了人没有!”
善良的声音!
“都是一些教哥!先前我就听到了敲桌子的声音,就晓得会有好戏看!”
幸灾乐祸的声音!
而最先从屋内赶出来的是覃村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摸到了一把铲砂用的长把锃亮铁锹;后面赶出来的是已躲过一劫的两个小年轻,各自的手上也多了一把砍刀。.
3人手上的器械,任何一样都可以致命!
至于被压在桌子底下的两个,肯定是在自灭火!
砍刀,是那时候看砂石场的必备凶器;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凶!
后来,居然还出现了来福!
“都跟老子往死里打!”海老板也赶了出来,满脸红涨地立在屋檐下直叫嚣。
从覃村长冲出来的步伐,就看得出他的腿伤还没有痊愈;若是常人拿锹械斗,一般都会搞搞举起后劈头盖脑地往下砸,而覃村长有些功底,他有跟我交过手,也吃了暗亏,心里自然会有些戒备。
先打覃村长的那条伤腿!再对付那两个小年轻!
我的脑海里快闪着。
双截棍的威力就在于快,中间有钢环相连,可放可收,想打哪就能打哪,攻击的方向灵活多变;而且又是不锈钢的材质,若是能发挥到极致,它就是砍刀的克星。
就在覃村长横锹怒吼着率先冲过来的当儿,我一个矮体急转身,棍杆借力就击中了他的那条伤腿;只听的“哎哟”一声,覃村长即可抱着那条腿倒在了地上。
小年轻人虽然气力不足,但下起手来凶狠无比,根本就是不计后果的那种;砍刀是半近身的凶器,既重有很死板,中远距离根本就是吓唬人的玩意;当然,一旦被它砍到,非死既伤,我背上的刀痕就是铁证!
双截棍,跟着我已有一年多,虽然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但耍起来还是有了几分威力。
两个拖刀的小年轻见覃村长还没有出锹就很快中棍“咿呀呀”倒了地,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主,两个人一齐扑了上来。
硬拼,是绝对不行!
档一刀难档第二刀!
只能是快速挪步闪身后再找机会各个击破!
双截棍击头部,是最容易得手的位置,但一旦击中,很容易造成对方重伤;屋内的那两个人还没有赶出来参战,此时的场面,还没有失控,我不想造成太严重的后果,能够让那两个小年轻无力还手就行,但必须快!
击手!封膀!
我往前跑了几步,但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们;趁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举刀的瞬间,我一个闪身,手上的棍用力一甩,一个回旋就击中了他持刀的手臂,砍刀顿时就掉在了地上,痛得直咧嘴!
我再没有给后面的人机会,瞅准时机,一个横扫千军,很坐实地击中了他的腰,那家伙扔下刀倒在地上直打翻滚。
站在屋檐下指挥殴战的海老板见状,脸上很惊诧地躲进了屋内,随手还关上了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参战的两个家伙见大势已去,站在一旁直发怵;一个的脸上已经起了一溜的水泡,那是滚汤留下的印记;一个的外衣已经脱掉了,肯定是挨了酒精烧,就连头发上都还有被火烧的痕迹。
我不会伤海老板,但必须给他最严厉的警告!
我走到房门口,就听见海老板屋内在打电话。
“对!对!就在我的砂石场!快点!快点!不然会出人命的!”
我抬脚踹开房门,一把将海老板摁坐在凳子上。
“海哥!今天虽然是你做的局,但我还是不想伤你!我们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但我警告你:我与覃村长的事,希望你不要再插手!我不管你的背景有多深,靠山有多硬,你若还要找事,我就不会再喊你‘海哥’了!七星漳的事,我本来不想搞,但是,今天你跟覃村长的言行严重刺激到了我,所以,我改主意啦!你必须马上退出!不要让我再主动找你!”
“你又叫了人是吧!我不会走,就在外面等!”
海老板没有再回话,只是坐在那里抽闷烟。
他是在等人!
围观的工人没有说话,站在一旁不约而同地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而地上,是一声接一声地哀嚎!
不到一根烟的功夫,一辆三轮警用摩托车驶了过来。
原来是海老板报了警!
“海老板!怎么回事啊?!”两个警察刚下车,就质问道。
海老板闻声,立马从屋内走出来。
“所长!这个家伙强买强卖,解释不听,还动手打伤了我的人,你看怎么处理?!”
狗日的海老板!恶人还先告了状!
真后悔!
应该也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
我指着满脸阴笑的海老板怒斥道:“海老板!你记住哈!”
“就他一个人吗?哎呀!还动了砍刀、铁锹!场面激烈嘛!”随行的干警讥讽道。
“都是你一个人拌翻的吗?”所长指着地上的三个人问。
“所长!没办法!被逼的!不然,就是命案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覃村长?!你怎么也在这里?”所长看见了还倒在地上的覃村长。
“走!跟我去派出所!海老板,你也一起哈!”所长也没有当场了解情况,就下令带人。
所长也是有经验!
现场都是海老板的人,即便是我的全对,也是我的错!
或许,这样的场面,所长处理多了!
“所长!我是白果树湾的人,覃村长就是我的村长!我开车来了,我在前面走,你们跟上好吗?我不会跑的!”
“你还有小车?好啊!”所长点头开了绿灯。
‘狗日的们!都跟老子爬起来!冇得卵用混么得社会!自己去医院检查吧!”
看来,所长也是饱经了老家江湖混混们惊扰的警官!哪有闲时替这些人公断!
在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我跟村书记打了个电话,他回复:要我别急,他马上就会从家里赶过来!
一路上,我都在想:事情既然是搞大了,干脆就搞到底!在外面,还可以退让,在家里,毫无退路!否则,就连迈步都很艰难!
难道真要打打杀杀才有出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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