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出现在如意的寝殿门口，门口侍从赶紧禀报：“祭司大人，王上去药庐了。”

又转到药庐，发现不但没人而且很久都没人来过药庐后，灵永夜的脸已然黑沉沉的。

不知想到什么，永夜呼了口气，往禁地踱去。

药庐和禁地离得不远，直到缓慢的看着墙壁图文记载，登上了最后一级台阶，还不待他走近每年放血的台子处，就看见侧边一片墙面突然开了门，一道身影幽幽的穿过门洞而来。

锦衣华服，银纱遮面，不是赵如意还是谁。

两人均是一愣，赵如意最先反应过来，回头看看门洞早已合上，再打开进去也过于刻意，于是率先开口：“祭司大人，不是昨天来过了吗？怎么今日又来？”

灵永夜一时不答，他想说：赵如意，竟然两年不见。

但最终他还是话锋一转，道：“散步，顺路过来走走。”

对于王族可能在禁地有别的密道或密室，他不好奇。千年以上的族地了，有些什么都很正常，他只要做好大祭司该做的就是，其他的，他不好奇，也不感兴趣。

“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

“……”

不小心顺出口了……灵永夜面色淡淡。

不管是不是好奇，反正他是大祭司，问什么都很正常。

“没想到大祭司这么有兴致，散步还能来禁地祭台，我还以为除了献血的时候，你是一步都不想踏入这里的呢。”如意也面色正常，随意扯开话题。

虽然扯开的方向也不怎么好。

说话间，灵永夜闻到一点血腥味，他打量着赵如意，终于在她的袖口看到一小截绷带和几点血迹。

这个位置……这熟悉的感觉……

如意看灵永夜神色不明的盯着她看，眨巴眨巴了大眼睛，道：“本王刚刚检阅禁地，有些累了，祭司大人，你先忙，回见。”

说着，赵如意步履稳定的走下台阶，拐出了门，没有流露丝毫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