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仍旧被堵着,只能唔唔出声。
秦江连忙俯首,微微行一礼道:“望太后恕罪,非常之时,下官多有得罪,还望太后能随下官一同离开。”
太后双手被缚,秦江用刀一把将绳子割断,以背作支撑,将太后搀扶起来。
身上束缚被除,太后露出一抹笑意,任由眼前人将自己带出马车。
一番艰难挣扎,两人终于从马车中出来。
秦江悄悄探头一看,却见众人都忙于对战,除陛下之外,再无一人注意到此处。
陈铭当即大呵一声:“何秩!”
何秩立即收刀,转而冲向马车,护着秦江与太后避开众人的攻击。
陈铭也由侍卫跟随,从一旁向太后奔去。
场上众人直到此时才注意到陈铭一行,然而已是为时晚矣,眼见着太后已然落入陈铭手中。
秦江负着太后一路走向陈铭,终于得见天颜,他忙俯首回禀,“下官幸不辱命!”
看到这熟悉的面容,陈铭忍着激动,快步向太后走去。
眼见陛下已经得手,周遭众多侍卫再无顾忌,手中刀速飞快,手起刀落间将一众白莲教匪众打的节节败退。
陈铭狠声下令,“抓住他们,问出白莲教所在,一网打尽!”
说完他便转身看向太后,忍不住羞愧道:“累母后受苦,是朕之过。”
不料话音未落,竟见面前白光一闪,本该被搀扶着的太后,此时竟右手闪现,执一柄白金短匕,直朝着自己胸膛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陈铭尚未来得及躲避,忽见面前血光飞溅,雪白的刀刃染上血光,惊心动魄。
“陛下!”何秩大呼一声,一刀将短匕打落在地。
陈铭摆手示意,旋即伸手扶住秦江。
“秦江!”
秦江腹上正中一刀,汩汩流血,一时间痛的手脚痉挛,满是不解的看向前方笑的张扬的太后。
“太后,这可是陛下,您这是?”
陈铭将秦江交由何秩,眸光冰冷似箭。
“她不是!”
笃定的一句话落在众人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
秦江与何秩满是震惊,呆呆的看向前方与太后一模一样的人。
未来得及询问出声,前方忽然传出一阵巨大的笑声。
众人抬头看去,一身着黑衣,腕上为蓝色莲花的男子,正仰天大笑,带着一众黑衣人走来。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不是太后!”
看到这个身影,秦江脸色煞白,额上冷汗更甚,咬牙道:“常止!”
“这不是太后,你这是——哄骗与我。”
话一出口,常止立即将眼神转向秦江,脸上尽是讽刺之色。
“呵!你当本使是这么容易相信你?”
“与狗皇帝处的多了,你能是什么好东西?本使从一开始就没信过你!”
秦江急火攻心,不由得喷出一口鲜血,怒指常止,“你!”胸中却鲜血哽咽,一阵咳嗽。
“今日此局,不过是为诱狗皇帝出手,你这蠢东西却替他挡刀,实在是愚不可及!不过你们也别想着再打探我白莲教的事。”
“今日之事,算是个警告!太后确在我们手中,狗皇帝,听好了,三日之内,独身一人来城外潜黄镇,别想着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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