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原以为眼前这丫头是个好欺负的主,哪成想当下这模样倒是让她不知道接什么好了。
再加上心底的痛楚,如今只顾着兀自伤心地哭。
“查验过了,死者并不是中毒,而是死于身体的其他疾病。”
仵作将卷宗收了起来,走到镇丞面前如实汇报。
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但也是有几分眼力见的,这萧羽之可是有秀才功名在身,而且是清和书院的楚翘。
下人月就要乡试了,考上举子只怕也不是难事。
镇丞都对萧羽之存了三分恭敬,自己不也是踏踏实实办事?
“既这样,家属带回去安葬吧!人家铺子还得开门做生意呢…”
镇丞自然是向着萧羽之的,依着他的条件以后保不准是要当大官的。如今笼络好了关系,以后说不定还能提携。
“为什么,官老爷我不服!我儿死得冤枉啊!”
“就是吃了他们家的菜,要不然怎么会出这种事!还请官老爷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啊!”
那老夫人说什么都不依,非得将事情往铺子上安。
眼下已经跪在了地上,嘴里一个劲地求饶。
“你说不服的话,要不,我这个位置让你来坐?”
这种人,镇丞自然见得多了去,不就是想赖着人家想多赔些钱?
非得闹得跟个什么似的。
“这位婶子,方才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若觉得是我们铺子的问题,你大可以来查验,或者找其他人查验。”
“只是若是没有证据的话,还请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秦岁岁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到了那老妇人身侧时,又递出了二两银子。
“这二两银子代表一枝春的慰问安葬费,还请你节哀顺变,我这边还练习了马车,一会儿体会地将人送回去吧。”
那老人虽然气愤伤痛,但也没有拿银子撒气,毕竟这二两银子可够普通人一日三餐一年的开销了。
所以这件事情,初步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秦岁岁觉得,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最近一枝春在镇上火头太盛,眼下出了这等子事,定然有不少人会因此作文章。
萧羽之也是这么认为。
所以这天晚上,趁着院子里星光,和秦岁岁谈了不少话。
“这两天定然还会有流言蜚语传来了,不过你无需放在心上,亦无需去争辩。”
“只有让它冷下来,这个事情才会冷却,翻篇。”
“我知道的,其他早就料到了做生意没有那么的顺畅。但人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的生活能过得一帆风顺罢了。”
秦岁岁声音喃喃,像是在自说自话。
毕竟出了这种事,的确有点影响心情。
而且,她也预料到了,往后几天,乃至往后很多天,铺子都会很难。
眼下最关键的是,想个什么重新吸引大家的办法,让人不再去芥蒂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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