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阮振威皱了下眉,冷淡地说了一句。
可当眼神扫过阮域换下来那堆湿透的衣时,脸上又闪过了一丝不悦,“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我的钱……”她手上攥着缴费单小声嘟囔着,“来一趟总不能让我倒贴吧……”
“走什么,这是我女人。”阮域顺手捞过床边的南言,搂住了她的腰,“我们刚才睡了,结束的时候我体力不支,她送我来的医院。”
阮振威脸色沉了下去,那看向南言的目光也有些复杂。
“宴会还没结束,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
“我怎么了?”阮域装作一脸不解的样子,反倒是让老头子更上火。
“来人,把这个女人带回庄园!”阮振威朝门外的保镖吼道。
南言从前从没有听过关于这父子俩的传言,也不理解两人为什么内讧还要扯上自己,就赶紧掰开了他的手,“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绑我?”
谁知阮域丝毫不惧,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我的人,看谁敢动?”
南言惊讶到张大了嘴,瞬间觉得这男人帅的不行。
“不是想看我结婚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他玩味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你!”阮振威气得握紧了双拳,“你这个不孝子!”
“结婚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南言也不是傻子,想了想最后还是顺坡下驴应了。
这保护伞只要能用就行。
两人当着阮振威的面出了医院。
阮域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了人来接上了他们。
“回去拿户口本。”他朝司机说了一声,又看向了南言。
“我的……也在家。”她尴尬地扯出一抹笑,“那个……钱呢?”
阮域淡定地掏出手机递过去,“留下你的手机和银行卡号,领完证你就自由了,我需要你配合的时候,自然会联系你。”
南言舒了口气,讪讪地往屏幕上敲着字,“我总不能白拿钱吧,或许,我可以做您的助理?”
他沉默半晌,挤出一个字:“行。”
这男人比想象中要好说话,是南言今天唯一觉得开心的事。
她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先遇见的不是阮振威,也心甘情愿当他们父子俩中间那根碍眼的刺,反正大家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跟这位合作还不用出卖身体,她求之不得。
车辆穿梭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很快进入了阮家的庄园。
南言坐在车上,等着阮域去拿了证件。
没想到他回去换了套正墨蓝色的西装和白衬衫,头发也打理过了,手上还拎着个礼品袋,在阳光底下显得格外矜贵。
这完完全全是她的理想型。
“等下换上。”阮域开了车门上去,顺手把袋子放进了南言怀里。
南言看着上面标志,忽然鼻子一酸。
这是家道中落前她经常光顾的店,后来就再也没有踏足过,“谢谢啊……”
许是听出了她的鼻音,阮域只是挥了下手示意开车,又小声说:“你做助理的工资我会按月打给你,衣服拍完照也不用还了,我家没人会穿第二次。”
话语虽然句句都透露着优越感,但南言对他心底却有无尽的感激。
车辆驶出了庄园,径直向她所住的老旧小区去了,等拿上了证件去民政局领完证后,又被送了回来。
看见的街坊领居不少,毫无意外,风言风语最后还是传进了南母耳朵里。
“言言,你到底和那个男人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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