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继续说什么,只是坐下一个劲儿的哭。
最后,阮域还是递了纸巾过去,开口问:“那孩子呢?”
“没,没能留住。”南言抹了把泪,抽噎着往他的怀中靠。
男人迟疑的双臂停留在空中良久,最后才小心翼翼地落在了她的后背,“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第三者。”
南言的心不由得紧了一下,她对阮域一无所知,但却成了法律上的夫妻。
甚至当他安慰自己的时候,她恍然有种他和阮振威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
两人没有共度良宵,而是分房睡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就一起去了公司。
一整个上午南言都跟着阮域在开会,会议室里坐着众多股东。
原本南言是没有这个资格旁听的,奈何他偏要跟阮振威作对,强行把自己留了下来。
阮域明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桌下把玩着她的手指,实际什么重点都入了他的耳。
南言侧目睨着他的侧脸,都尽收眼底。
“好看吗?”他嘀咕了一句。
她脸颊略微有些发热,急忙抽回手坐好,“小阮总,开会,还请您认真点。”
阮域的掌心渐渐探向了南言的后腰,又靠近了些在她的耳侧说:“人多,新婚夫妇,不得装得恩爱些?”
“咳……”这样焦灼的场面南言没经历过,再加上各双眼睛都时不时盯向他们,令她浑身不适。
咚咚!
“阮总,销售部司韫来了。”秘书上前朝阮振威小声道。
他微微颔首,这就请了人进来。
南言怔了一下,眼神死死地盯住了司韫,也不自觉地掐住了阮域手腕。
两人眼神交错,他脸上只是闪过了一瞬的惊讶就立刻恢复如常。
销售部的一把手在蓝旗的地位相当高,即便是开会迟到也得给几分薄面。
从前南言听司韫骂老板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猖狂。
“怎么了?”
她垂眸,主动挽住了阮域的胳膊,“我肚子突然好疼……”
“我带你先出去?”他试探地问。
南言拧紧了眉心,摇摇欲坠的样子显得整个人格外虚弱。
阮域深情一滞,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是不是流产后留下的后遗症?”
“嗯……”她没想到无意间编的谎言竟真的被他信以为真,但此时此刻除了点头又别无他法。
“我带你去医院。”阮域音调拔高了些,并当着众人的面将女人打横抱起,径直朝门外的方向走去。
啪!
阮振威抄起手边的茶杯就砸在了他脚边,“阮域!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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