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上头已经派人在查南樾了,但行的端做得正的他根本没在怕,事情尚未盖棺定论,结果南樾却在外地走访时突发心脏病死在了酒店里。
法医已经确认过了死因,最后还是有了畏罪自杀的消息传出去,甚至还上了新闻。
自此之后,南言和殷淑琴就永远背上了骂名。
“阮域,我没有你也不行。”
他总是能准确找到自己想要的,即便自己未曾开过口。
这样的阮域让南言着迷,也让她认为可以托付终身。
很快到了酒店,阮域摇摇晃晃的下来,揽着南言的肩说:“言言,这边的项目我大概有数了,这几天经历了什么,看了什么,回去得闭口不提,将来你还要去项目部,我不能让你举步维艰。”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为了他的牵绊,“阮域,你不一定非要对我这么好,向上爬,我可以自己脚踏实地靠自己往上走。”
阮域笑着搂过女人亲了一口,“我的存在,就是给你捷径。”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和普通上下级又有什么区别?他既然当得了这个继承人,有这个决策权,他就要毫不避讳的给自己女人便利。
这一点,他打心底就是这么认为。
南言低下头不说话了,扶着阮域回了房。
……
第二天,南言没听阮域的话留在酒店休息。
项目开展之前,还有很多方面需要考察,本就不是过来玩的,辛苦是件很正常的事。
宜山那几位村里能说上话的领导,一到中午的点又派人过来了,甚至直接堵在了酒店门口抢着又要约晚餐。
南言跟阮域一早就联系了另一边乐山的负责人,等看完回来的时候差点和他们迎面撞上。
“去安全通道。”两人从电梯下来,南言赶紧把人推进了楼梯间。
阮域扶额,“这帮人怎么事这么多?”
“我去解决。”南言刚想走,又被他一把拉回,后背抵在了墙上。
“等等,又不着急。”阮域一手撑在墙面上,一手掐住了女人的下巴,“让他们等着,做什么解释?我们是可是蓝旗的,不做那种掉价的事。”
南言蓦地笑出了声,“阮总昨晚怎么不说掉价?那喝假酒的可不是我。”
“我这是给你省事,你个小没良心的还嘲笑起我来了?”阮域上前一步,与她贴得更近。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垂眸睨了眼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在外头呢,别闹。”
“昨晚喝多了,没做,现在有点想。”
南言拿双眼狠狠剜着阮域,心里更是暗暗恨他荤话张口就来,连个场合都不分的。
阮域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俯身贴近她的耳畔说:“实话,真想了。”
南言仿佛感觉半边耳朵都烧红了,侧过身去用手捂着脸降温,“事情还没解决,阮总居然还有心情想风花雪月。”
“跟你,什么时候都想。”他攥住她的手腕挪开,张口就噙住了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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