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域点了支烟,趁这个空档给南言拨了电话。
“喂?”
“老婆,我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早点睡。”
“为什么不回来?”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阮域皱起眉头,“已经睡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客人还在喝酒,也许要等到早上。”
“知道了,我睡了。”南言迅速挂了电话。
阮域能听出来她是生气了,毕竟从结婚以来,他从没有夜不归宿过,更没直接这样通知她晚上不回去。
车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花了半小时,又停回了停车场。
见他不走,司机也不敢多问,只能陪着他守在这。
两人在车里坐着,阮域给司机递了支烟,“老李,你说我回去该怎么哄老婆?”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我也不知道啊,干脆就瞒着?别让她知道了。”
“我又不是真的偷吃,瞒着才有鬼吧?”
老李跟着阮域不少年了,也是头一次见他带别的女人去酒店,“您就说是为了工作,迫不得已。”
“倒也是真的迫不得已,谁能想到付洪江那个老东西能想出这么个昏招?”阮域怎么想都不痛快,又给自己点上了支烟,“早知道不安排在夜幕了,换个地儿找人来扫、黄给他们一锅端了才好,叫人砸场子我还得跟着赔钱,你说我怎么总在吃亏?”
老李笑笑,无奈地说:“您跟他们不一样,往好处想。”
阮域气得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两人又坐了好一会儿,他想拿手机给南言再打个电话吧,又怕说不清楚经过,干脆作罢了。
凌晨三点半。
阮域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靳骅他立马打起精神来,叫老李开车出发去警局。
等到的时候,付洪江那伙醉鬼酒都还没醒。
靳骅带着阮域去了办公室,“这几个是你的客户?”
“是,回头就说,夜幕的老板要追究他们的责任。”阮域坐在了沙发上,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几人才能清醒。
“阮总什么时候也学会使坏了?”靳骅蓦地笑出了声,“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不屑耍心眼子的。”
“那能怎么办?掏个百来万就能解决的问题,我非得给蓝旗赔进去?人坐上了这个位置,身不由己啊。”许久未熬夜,阮域困得眼都快睁不开了。
前一秒他还记得自己在跟靳骅说话呢,后一面就直接睡死了过去。
直到早上有人来叫,阮域才起来跟着去审讯室。
付洪江对面坐着夜幕背后的集团总经理孙肇,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好。
“孙总,这几个都是我朋友,不如咱们私了算了,这也不是个大事。”阮域假模假样地劝道。
孙肇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这几个砸了包厢还打了员工,不追究不是打金董事长的脸?让外地人给欺负到头上来了,传出去,我们夜幕还怎么做生意?”
“消消气,消消气啊,一切费用我给出,还有赔偿,您开个价,我一口都不还!”阮域给付洪江使了个眼色,又说:“这都是大老远过来做客的,也不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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