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让死寂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又黑又胖的刚子眼里突然有了光,如同看见知音了。
这话没错,新相声是个屁啊,连包袱都没有,能把人听瞌睡了、
什么是相声?!
相声本来就是娱乐底层大众的,就像天桥耍大刀拿大顶的,你整什么牛排咖啡,底层大众不认!
有些话徐泽没说,德云社早期小剧场的相声也听过,有些相声演员真的是上不到台面,太黄太下流,说的相声跟岛国动作片似的。
这些刚子也心知肚明,这次被主流相声逮住小辫子,就是因为那几位喜欢开车的家伙。
“徐总,你觉得我们德云社该如何改变?”
刚子虚心求教眼前的年轻人,徐泽能在资本市场杀进杀出的人,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刚子甚至佩服。
徐泽淡淡道:“你如果问我的意见,或者换成是我在你的地位,那么要翻脸就趁早,利利索索的摆开擂台对垒,观众自然会做出选择的。委曲求全换来的不过是对方的变本加厉。”
这话和刚子的想法不谋而合,可他也只敢想想,不敢付诸行动,颇有些顾虑,上面还有师父呢,师父也是主流相声界的。
只可惜身体不适,已然很久没有出现在观众面前。
刚子算是带艺投师,师父侯耀文觉得他是可造之材,彼时举步维艰的刚子,为在相声圈子里混口饭吃,顺理成章就成了师徒。
刚子打心眼里感谢师父,帮了他很大的忙,拜师宴上,很多主流相声悉数到场,这等于向外宣布,刚子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你们别为难他。
就此,刚子才算真正在燕京站稳了一只脚。
此时翻脸的话,怕师父夹在中间为难,也怕回到原来。
“没有其他的法子?”刚子沉吟了片刻问道。
徐泽笑道:“当然有了,就像你现在这样,委曲求全,默默积攒实力,等着将来一飞冲天。不管你怎么选,天斗塌不下来,他们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刚子苦笑:“怕是委曲求全,对方都不给我机会。下发的文件勒令我停业整改三个月,人心已经不稳了!”
这才哪到哪。
这次让你们停业整改,远远不如后来殴打记者,铺天盖地的指责来的凶残。
那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人心不稳了。
徐泽瞥了眼远远蹲成一排的曹金、何伟、还有烧饼几个云字的徒弟,那时候有你心如刀绞呢。
“徐总,我想说的是,能不能让我们这些说相声的,暂时在你的工作室度过三个月,等我们这边重新开业。”
徐泽摇头:“不能。”
“……”
刚子尴尬讪笑,谦哥低头默默吃瓜。苦涩和无力在刚子心头蔓延。他万万没想到徐泽拒绝的如此利索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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