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芸惜退出阁楼。
走到殿院里,回想着瑶嫔说的那些话。
一生一世一双人……
便是她当时放弃成为娘娘,转而想嫁给侍卫的时候,也不曾幻想过未来成婚后,夫君只会娶她一个,她想的是,正妻是自己,若是有妾入门,乖乖听话便还好,若是敢生事,她会叫对方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别!
可今日瑶嫔的一番话,让她醍醐灌顶。
女人原来可以要求得更多,也可以做更多的事。
傍晚,林德公公带人来接走了瑶嫔,还说陛下吩咐了不许她们任何人跟着。
芸惜担心地帮瑶嫔披上披风,后者淡淡一笑,“芸惜,我下午跟你说的话,忘了吧。知道得太多,反而对你是负累。”
“主子,芸惜愚笨,无法帮主子分忧。”
瑶嫔笑了笑,抬头看向窗外的梅园,感慨道:“我跟着祖父在塞外住了两年,那真是自由自在的两年啊。”
目送瑶嫔离开。
芸惜整理了寝殿,然后就坐梅园入口的假山边等着瑶嫔回来。
她抱着汤婆子,想着瑶嫔说的那几个厉害的女子,“宣太后,班君,秦良玉……”
“你在说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她吓得往后倾,可假山上都是雪,很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
“小心!”
林景州想抓住她,地面很滑,没拉住人,反而被芸惜带着一并摔倒了,直直压在了芸惜身上。
“哎呦,好疼,林景州,你给我起来!”
他慌忙爬起来,然后把她拉起来,“对不起。”
她站起来,一边拍身上的雪,一边皱眉怒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对不起。”林景州也小心翼翼地帮她拍背后的雪。
拍完雪,她歪头看向他,“看来,混得不错了,都可以偷跑来找我了?”
“呃……你刚才在嘀咕什么呢?”
“瑶嫔娘娘给我说了几个书上很厉害的女人,宣太后,班君,秦良玉,还有几个,我记不住了。”
“班君是谁?”林景州疑惑地问她。
芸惜摆摆手,“一个帮哥哥编纂什么《汉书》的,编书的女子,那一定是极厉害的。”
“班昭。”
她看向他。
林景州又说了一遍:“那是班昭,陪她哥哥班固编纂《前汉书》,兄妹都是历史上很厉害的人。”
“这样啊……”她凑到他身边,“林景州,你好厉害啊,这都知道!”
林景州垂下眼眸,“上过学堂,先生都会教的,不算什么本事。”
见他不开心,芸惜知道他想起了过去的伤心事,赶紧岔开话题,“林景州,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提到这个,本来面色不好的人,顿时严肃起来,盯着她,开口:“你能不能离开雪阁?”
她诧异地盯着他:“为什么?”
“瑶嫔娘娘太得宠了,肯定有人要对付她,你是她贴身宫女,如果有人出手算计,你恐怕就是第一个!”
“这点,你放心。我会防着的,而且,陛下的宠爱就是娘娘最大的护身符,谁敢在娘娘盛宠之时下手,那是不要命了。你找我,不会就是要说这个事吧?”
林景州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深蓝色小布包,递给她。
她接过,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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