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冻得发红,已经昏过去的芸惜,瑶嫔脸色一变,“发生了何事?”
一个太监回道:“回禀主子,芸惜冲撞了容妃娘娘,被罚跪在宫道上两个时辰。”
瑶嫔脸色大变,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本宫不舒服,传御医来号平安脉!”
“是!”
等太监出去宣太医,瑶嫔走进芸惜的小屋,看到床上冻得僵硬,几个宫女正在用盐帮她搓手脚,心中突然涌起无限郁愤。
“好好照顾她!”
“是,主子。”
芸惜是大半夜才醒过来,浑身一会热一会冷,丝丝痛意好像在骨头里钻。
她突然觉得可笑。
她可是重活过一次的人,竟还能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
容妃,她们本没有仇没有怨的。
但这一刻,这份仇,她记住了。
“你醒了?”
她扭头看过去,就见林景州坐在床脚,手里拿着膏药贴,正一脸担心地盯着她。
她惊坐起来,“你怎么在这?!”
“瑶嫔娘娘让我留下的,她说怜我们是姐弟,让我好生照顾你。”
“嗷。”
她拉扯被子盖住自己,虽然没有衣衫不整,可床上莫名多了个男人,她还是十分不自在。
“这膏药,要贴在膝盖上,防止风湿。”
林景州说着就要去掀被子,她忙制止,“我,我让云兰帮我,这,这就不用你来了。”
“我是个太监。”
她抬眸看向他,见他嗤笑一声,“何惧我?”
他自我嘲讽,眼底却透着一股落寞。
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闷闷地打了一拳似的,她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好像吞了一口鸡毛,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林景州掀开她的被子,拉住她脚踝,拉住裤子往上掀。
“若是现在不养好了,以后只要变天,你就会奇疼无比,瑶嫔待你不错,找了太医医治你,那就好好听话,把自己养好了。”
他声音清冷,双手动作却很轻。
“哦。”她小声回应。
他的手纤细修长,烛光下,上面的伤痕都被光遮住了,像极了世家公子的手,只执笔书墨,点棋把扇。
他的手指划过她膝盖的肌肤。
她突然就想到了‘肌肤之亲’四个字。
紧张得屏住呼吸,在心里告诉自己,林景州是太监,林景州是太监!可视线又不受控制地在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唇,他的舌……
“啊啊啊!”
芸惜突然喊了一声,吓得林景州一愣,“怎么了?”
她拉住被子,一个翻身躺下了,被子盖到头顶。
林景州坐在床边,手还放在半空,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坨,叹了口气,放下手,开口:“离开雪阁吧!今日只是跪了两个时辰,那下次呢?瑶嫔没有争宠的心,她护不住你的。”
听到被子里嘀咕了一句,他没听清,只好凑近:“你说什么?”
“我一个小宫女,能决定得了自己的去留吗?”
林景州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头发,轻轻抚摸了一下,“有我在呢!”
有我在呢!
吃吧,当个饱死鬼!
一道清亮,一道冰冷。
芸惜鼻间泛酸,她掀开被子,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林景州的身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