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惜大脑嗡嗡作响,为何提前了?
瑶嫔明明是二月初六封妃的,为什么跟前世不同了?
转念一想,她又忍不住激动,难道是因为她改变了一些事,从而导致很多事都变了?
那这样瑶嫔就不会死了,对吗?
她一直害怕自己的行为会改变林景州未来的大好前程,所以她都是尽可能让他顺着他的人生走下去。
难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改变了很多?
瑶嫔听到册封,淡漠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谢恩,陛下上前,抱住她,“不用行礼,语梦,孤对不起你。”
“还没恭贺陛下又当父亲了!”
夏赫南脸色一变,为难地开口:“孤需要子嗣,等她生下孩子,孤会让那个孩子认你为母。”
“不必,我既然无福生下孩子,何必抢别人的孩子。”
夏赫南侧过脸,开口:“都退下。”
芸惜起身退下。
深夜,她守在殿门口,突然听到一句:“出去!”
然后就看到陛下狼狈地走了出来。
她急忙跪下,低着头,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陛下这是被赶出门了?
堂堂一国之君,被妃子赶出门,这在大夏王朝应该是头一遭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陛下日日都来,日日都被拒之门外。
芸惜想劝劝瑶妃,可对方连她都不见,整日把自己关在内殿。
大年三十晚上。
皇室家宴,美人以上的位分都要出席。
芸惜还担心瑶妃再不出门,结果她刚端着东西走进殿门,就看到瑶妃已经自己穿好了妃位的宫服。
她松了一口气,欣喜地走过去,“主子。”
“伺候我梳妆吧。”
“是。”
瑶妃刚小产几日,一脸病气,她们只能尽量用胭脂遮掩。
没一会,云兰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主子,这是陛下赏赐的。”
她们扭头看去,竟然是一套红宝石头面!
这可是稀罕的宝贝!
云兰欣喜地说:“主子,奴婢听小公公说,这可是附属国上贡的贡品,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红宝石,能有一对耳环已经是无价之宝,这一套头面,陛下收到,直接就送到雪阁了。”
芸惜见瑶嫔一脸平静,接过托盘送到她眼前,“主子,您看看,这东西可稀罕了。”
瑶嫔伸手拿起镶嵌红宝石的步摇,“是很漂亮。”
“我给您戴上?”
“嗯。”瑶嫔眼底没有一丝喜悦。
一切穿戴完毕,瑶嫔让芸惜拿来一个小匣子,里面都是些散碎银子,她说:“晚上是宫宴,伺候的人够多了,你们不必跟着本宫了,把这些银子分了,当是本宫赏你们的压岁钱。”
“奴婢/奴才叩谢主子恩典。”
里外的奴才全都跪下给瑶妃磕头。
瑶妃一步一步朝雪阁外的轿撵走去。
她刚上轿撵,芸惜就拿着一个汤婆子跑到她跟前,“主子,暖暖手,您现在的身子不能冻着。”
接过汤婆子,瑶嫔盯着芸惜。
“主子,真不用奴婢陪您一起吗?”
“芸惜。”
瑶嫔突然叫她的名字。
“奴婢在。”
“你说得对,我总要在这皇宫里活下去的。”她给了她一抹笑容,那是释然中带着再无生机的空洞笑容。
芸惜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主子!”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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