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惠和安仔回到薛府,便垂头丧气的。
看他们这样子,苏沐歌便猜到了一定是一无所获。
“没关系,明日再去。”苏沐歌安慰道。
阿惠飘到房顶上,道“我们今日除了看到阚老在写信,其他的什么也没打听到。”
“哦?他在写什么信?给谁写的?”苏沐歌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阿惠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发别再耳后,“我...我认字不多,只看到信上写了小五的名字,信纸封面写了一个主字,其他的...我就不认得了。”
苏沐歌沉思,阚老竟然在给其他人写信,且心中还说了关于小五的事情。
苏沐歌苦恼的在房里走来走去,这件事实在是太被动了,她既不了解阚老的那封信是写给谁的,也不知道小五现在究竟如何了。
反倒是她,估计阚老已经猜到她和薛清丞都有了灵力。
“这样吧,你们明日出去便,除了打探小五的去处,最重要的是盯着阚老,看他都和谁有来往。”
“好。”
阿惠也收起嬉笑的模样,她也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
如今的苏沐歌在临安城可以说是毫无依靠,她那个厉害的谷羿伯父,却远在穷山,远水救不了近火。
“不如,你找你那个谷羿伯父求救?”阿惠顺嘴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苏沐歌在心中思考了一番,说道“不必了,若是在扛不住,咱们便直接离开。”
如今她手中有修九教的符咒,还有骨笛和幻铃。
即便是打不过,逃命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本来她与那什做交易,想的便是准备离开,也好躲过宫景山。
城主府。
宫景山拿着下人送来的信件。
越看脸色越凝重,最后眼神阴鸷的说道,“老东西,竟敢威胁我。”
一旁的柳娘见势头不对,便轻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宫景山直接将信件递给柳娘。
看完信件内容,柳娘震惊不已,“这信上所说的可是真的?”
信件便是阚老让人送来的,他在信中写了那晚他手下跟踪苏沐歌一事,还说苏沐歌串通他药堂的伙计买药草卖丹药一事。
信中最后,他问起宫景山他们究竟为何这般对待薛清丞,是否薛清丞手中有他想要的东西。
作为交换,他可以替宫景山保守未曾将薛清丞看好的秘密。
若是宫景山不说出他们为何要囚禁薛清丞,他便将他未曾严加看管薛清丞的事情,告诉大宗门的掌门以及其他门派的几位掌门。
宫景山双手背后,“阚老那个老东西,没理由欺骗我,这老家伙品行不好,当年被逐出大宗门也是罪有应得,他只知晓几大门派联手将薛清丞囚禁于此,却不知为何,”
“大宗门的掌门渊天成怕他将此事到处乱说,便命令他这一辈子只能待在临安城,”
“渊天成优柔寡断,念在往日师徒一场的份上,对阚老心慈手软,却不想竟留出了祸患,”
“一定要找机会解决了阚老。”宫景山眼神狠戾,不管阚老信中怀疑的人是不是薛清丞和苏沐歌,阚老都留不得。
柳娘微微勾唇,道“想杀了阚老,还需谨慎,不过,倒是小看苏沐歌了,没想到她手中不光有法器,她还会符咒。”
说道此处,柳娘顿了一下,回想起之前见到苏沐歌的样子,“可是,之前见到她时,并未察觉她有灵力,若是没有灵力,她又是如何使用法器,如何使用符咒的?”
“妾身还从未听说过,一介凡人也能用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