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阳那丫头,脸皮也太厚了吧,平日瞧不上住牛棚的赵浩同志,看人家要回城当干部了,知道巴巴地黏上去了……人家赵浩同志不搭理她,还要死要活地跳山……人至贱则无敌,我家里要是有这么不要脸的后辈,不等那小贱皮子跳山,我先直接掐死!”
“谁说不是呢,……”吴大嘴啧啧两声,朝地上吐了一口瓜子皮,“不过那会儿我听我家妮子说人救过来了,那丫头一条腿摔坏了,要是许家不赶紧领人去大城市看病,许明阳以后只能当个跛子!”
“残废哦……”王婆子一脸震惊,随即又无所谓地耸耸肩,“去大城市看病可要花钱,许家那情况才不会管她呢!那怪谁呢,还不是她自己作死!等许明阳成了残废,长的再妖娆村子里男人也不愿意多看一眼吧!看她以后还和谁家大老爷们滚草垛子!”
……
正是盛夏,中午的阳光毒辣火热,烧的人头皮发痒。
两人蹲在摇摇欲坠的墙根下说的火热,待看到不远处的许家人扛着锄头往这边走,两人才撇撇嘴回了家。
外头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停下后,躺在炕上的许明阳才缓缓地翻了个身。
她已经醒过来一个小时了,也听了一个小时的闲话。
结合门外两个碎嘴婆娘的话,她已经大致拼凑出此刻的处境。
原来她穿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