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难道九殿下有什么难言之隐?”
百思不得其解下,严妙云不禁怀疑道。
小翠闻言不禁欢喜,“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哼哼,一定是九皇子太放纵了,所以酿成了苦果。”
“小姐,您的清白可以保住了!”
一时间,主仆相顾痛哭。
要是秦牧听见二人对话,说不得得转身策马,向这对主仆证明一下,自己不但没有难言之隐,反而很好很强大!
只可惜,秦牧时间紧任务重,走得太快。
出了府门,秦牧登上早已等待的马车,吩咐道:“去严景辉家。”
…………
严景辉正在书房看书,忽有奴仆在门外叫道:“老爷,九皇子来了!”
严景辉眉头一皱,不禁惊疑起来。
只是略作思考,便道:“请在花厅叙话。”
“是,老爷!”
当严景辉来到花厅,秦牧正好也在下人的带领下施施然来到。
一见面,秦牧便嬉皮笑脸道:“老泰山,小婿这厢有礼了!”
严景辉腻歪地翻了个白眼,道:“九殿下若是真认我这个岳丈,就该给小女一个名分。”
“不求皇子妃之位,做个侧妃也可以啊。”
岂料,刚刚还口口声声老泰山的秦牧,就跟属狗似的说翻脸就翻脸,怒道:“老东西,给你脸了?”
“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嗦!”
严景辉气得胡子翘起,他好歹也是官居二品的当朝户部尚书,将来入阁拜相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秦牧是个皇子,却是个注定不可能登上皇位的闲散之人,竟然如此辱他!
简直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不过严景辉到底是只老狐狸,还是忍了下来。
只是脸色难看,缓了半天才道:“不知殿下夤夜前来,有何要事?”
秦牧翻脸比翻书快,一下又嬉笑起来,“也没有什么要事,只是给你报个喜。”
闻言,严景辉不禁有些疑惑,问道:“是何喜事?”
秦牧嘿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刚给你女儿开了个苞。”
“啧啧,没想到严尚书长得不咋地,这闺女倒真是人间极品呐!”
“就是腰间有块红斑,略微有碍观瞻。”
对于女儿的命运,严景辉早有预料。
只是预料归预料,亲耳听见秦牧说出来,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秦牧说得如此无耻,简直气炸了严景辉的肺。
“唔!”严景辉捂着胸口,再也忍耐不住,怒斥道:“九殿下,你真是欺人太甚!”
秦牧收起笑脸,冷声道:“老贼,这不是你应得的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给我那大皇兄出了多少馊主意整我。”
“以前我不说话那是我脾气好,现在你惹毛我了,就该知道有什么下场。”
“我还不怕告诉你,这只是开始。”
“等我玩腻了,就把你女儿卖到青楼去!”
“全城百姓只要有钱,就能一尝尚书之女的滋味,你觉得如何?”
严景辉只觉得脑子一昏,顿时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里。
因为他知道,以原主的性格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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