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长史还不足以发挥你的才干,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听了这话,陈之贤更加激动了。
因为以秦牧的身份,如果不能登上国本之位,继而荣登大宝。
那么外放做个藩王,便是秦牧的极限。
而长史,也就是陈之贤的极限了。
这就跟后世牛马在职场上站队一样,领导的上限就决定了下属的上限。
但秦牧却说长史的官职,只是陈之贤的。
这岂不是代表着,秦牧并不满足于暂时做个藩王?
一想到那个可能,陈之贤就激动的身子发抖。
古往今来的读书人,那个不想入阁拜相?那个不想成为从龙之臣,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尤其是陈之贤只是小小的举人出身,这样的机会可以说一生只有一次,如果错过不会再有下一个九皇子对他抛出橄榄枝!
于是乎刚刚站起来的陈之贤,又是“噗通”跪了下来。
“之贤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全力辅佐殿下成就大业!”
“诶诶诶,什么成就大业的话可不能乱说哈!”秦牧急忙摆摆手道:“这种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出,少不了要跑到皇上面前写我小作文了。”
陈之贤虽然不明白什么是小作文,但也明白了秦牧的意思。
对于一个皇子而言,成就大业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要是被皇帝听见,非得拿刀架在秦牧脖子上问他:‘你丫的想成就什么大业?老子还没死,你就想创业不成!’
想到这里,陈之贤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刚刚才被秦牧招揽,这“聘书”都还没正式发出来,就先出了个丑真是让人尴尬。
不过秦牧也能理解他的心情,倒是没觉得什么。
不过陈之贤自觉惭愧,于是便急于补救。
“殿下,今日您遇袭之事,微臣觉得有蹊跷。”
秦牧早就知道有蹊跷,不过刚招募的牛马既然想表现,秦牧便也不好打击对方的积极性,于是问道:“哦,有什么蹊跷?”
陈之贤显然是早就思考过的,闻言立刻走到公案前,将郎中拔下的箭矢拿了过来,说道:“殿下请看,这箭矢箭头乃是用的破甲箭头,而且箭杆很短。”
“明显是军用破甲弩!试问,流寇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即便是以往从官军手中缴获,数量也必定极其稀少,就这么巧被拿来对付殿下了?”
“而且殿下是后背中箭,但殿下当时可是正面对着流民。”
“身后除了您的标营,便只有城墙上的人了。”
“微臣相信,殿下的标营绝对不会有人暗害殿下,那么……”
“会对殿下动手的,也只有我岚县之人了。”
分析到最后,陈之贤颇有些心痛的样子。
在他看来,谋害秦牧不但是犯下了谋反之罪,将整个岚县置于不忠不义之地,而且秦牧率兵救援岚县,却反遭谋害,这简直是毫无良知的行为。
想到这里,陈之贤对凶手简直恨得牙痒痒。
只是思来想去,始终找不到有可能对秦牧出手之人。
毕竟岚县百姓根本没有动机,也弄不来军用弓弩和破甲箭。
县衙武库倒是有两把,不过那是多年前遗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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