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时候,安母拉着她的手叫她下星期再来家过周末,沈奴看出对方不是客套话,于是连着三个星期,都是在安家过的周末。
陆清臣却说了另一件事:“胜利大厦什么时候开拍”
忽然之间有些心惊,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那块表她才戴了一个星期,却好像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嗯,跟同学在图书馆。”
看着手机里那串熟悉的号,权衡了一番,还是拨了出去。
傅昀堂答了,说完拍卖烂尾大厦的事,他把话题绕到蓝佳佩那,“我昨儿个听我老妈说,你年底要跟佳佩定下来怎么回事你别墅不是养了一个么”
傅昀堂从包厢出来,就看见他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清样。
陆清臣眉眼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是她自个儿愿意跟着老头子胡闹,无论什么下场,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这种想法太危险。
听见手机里的嘟嘟声,陆清臣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确实是被挂了。
到底是亲表妹,傅昀堂忍不住替她说好话。
后来也不知道陆清臣使了什么手段,不仅老头子消停了下来,就连陆清焕的妻子儿女都没再敢跟陆清臣叫板。
安欣眼尖的也看见了陆清臣,“哎那是不是你叔叔”
却也没有因为被一个小丫头甩脸子就不高兴,轻靠着潮会所回廊的铁质护栏,指间的香烟积了一截烟灰,他慢条斯理地对着座地烟灰缸弹了弹。
心跳越来越快,不等陆清臣说话,她先掐了通话。
听到她说去同学家过周末,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陆清臣才开腔:“注意安全,有事给我电话。”
沈奴的手机这时候响起来,她缓下脚步,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看见陆清臣的号码,无意识地抿了下唇瓣。
沈奴寻着指示,看见那辆熟悉的沃尔沃,以及车边伫立的陆清臣。
……
接到庄徽的电话,沈奴正和安欣在图书馆自习。
挂了电话,她站在图书馆的楼梯上,另一手搭着楼梯扶手,想到电话里陆清臣逗弄她的话,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说完,陷入沉默。
再联想到沈琼琚说的陆清臣和蓝佳佩年底要定下来的事,沈奴越发觉得自己昨晚做了件错事。
第二天,六点钟学校的起床铃准时响。
“我也不清楚。”庄徽说:“好像是换新老板了,派了个管理人过来,一来就说要换新的经营模式,以前签的模特都不作数,要重新签合同,愿意留下的可以留下,不愿意留下的走人。”
只对视了一眼,她便移开目光。
……
跟庄徽又聊了几句。
后来好几次课间想看时间,抬起手腕才想起来手表被她塞在床铺
沈奴听出来他对帮庄徽这事像是有什么忌讳,虽然不懂原因,她也没纠缠不休。
继而想起自己对陆清臣的那种依赖。
上个月月考,她的成绩在年级排前五十,班里前五,安欣成绩有些差强人意,安家父母知道女儿同学学习不错,加上沈奴长得漂亮,性子温顺,夫妻俩都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校门口已经停了很多接学生的汽车,其中不乏豪车。
“你要是想插一脚,好歹也收购个像样的模特公司吧,那家小公司一年到头都接不到几个活儿,就靠着哄骗小姑娘的违约金维持运作,这种公司,简直是商界毒瘤,你钱买颗瘤子作甚”
那种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想到他的那种仰仗,好像只要她说,他就一定能给解决。
哈弗从沃尔沃旁边驶过去时,沈奴朝陆清臣看了一眼,男人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搭着腰带,眼睛深邃又平静地瞅过来。
沈奴:“你看错了。”
“怎么可能,你叔叔这长相,过目不忘好不好”安欣狐疑地看着她,“你跟你叔叔闹矛盾了之前不一直去你叔叔家过周末,这段时间怎么不去了”
沈奴笑了笑,“矛盾算不上,就有些事意见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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