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然一溜烟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还不忘将门给锁上。
他也不想这样,实在是那个所谓的草莓,听起来好像又甜又软的名字,实际上是一只一百三十斤的阿拉斯加大狗。
白瞎长了这么一张脸了!
“你要是无聊就去喂草莓。”闫少慊扫他一眼,淡淡道。
从屋内架子上拿下一个小盒子来,里面是个八音盒,她随手从商店里买的,漂亮但很便宜,就像她那个‘妹妹’一样。
说完就将门关上了。
啪——
她是谁家的
难道真的是走错了吗
还是小兮在国外认识的哪个大家族的女儿
“要是不试试的话,那你今晚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想跟以前一样,就这么熬着”
没错,就是幼稚!
她从她的眼里看到的,那种带着跟她不在一个水平的幼稚。
忙合上书,闭了闭眼。
这一刻,司谨兮突然觉得,好像面前的人才是年长的那个,而自己,在她眼中则像个小朋友一样,很幼稚。
他不可惜,自己都替他可惜。
陆萧然的话在他那里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妹妹说的是,人都是会变的。”
“妹妹变得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上楼之后,司谨兮看向司谨言笑的亲切又和蔼道。
看着二人上楼之后,司老太太又吩咐厨房做碗甜汤给司谨言和司谨兮送上去。
“奶奶不说我都忘了,我这就去拿给妹妹。”司谨兮从看到司谨言惊艳模样的震惊中回神,笑得很乖巧道。
似乎并不想再废话。
就算性格再温和,对于陆萧然这种,小时候被狗咬过好几次,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的人也很可怕。
只是雪橇犬这种物种,小的时候软萌可爱,长大了,那彪壮的提醒,怎么都跟可爱扯不上关系。
看着面前被关上的门,司谨兮脸上的笑彻底挂不住,好一会之后,才重新扬起温婉的笑容,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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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家。
不看狗的体型,只听名字,不知道的人也只会以为是那种小型宠物犬。
闫少慊的书房很大,挑高近六米,置顶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
壁橱前毛茸茸的地毯上放着两把维多利亚式的靠背椅,闫少慊正坐在其中一把上,手中拿了一本拉丁文的诗歌——普罗佩提乌斯的《哀歌集》。
强压着冲动,脚步急促的回了房间。
清润如玉的嗓音,带着慵懒散漫,一遍又一遍,不停的重复着。
五分钟过去之后,四肢百骸里狂躁不安的动静似乎被那声音抚慰,慢慢平静下来。
而被刘海掩盖下的潋滟双眸,闪烁着纯质的笑容,让人一眼便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那笑容底下,却又似乎还掩藏着其他的不为人知的情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