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吉雅赛音的宅院,大猪呼啦在院子里活动,管家那海在旁边看着,呼啦一见吉雅赛音几个人回来,欢呼着往前跑,腿脚又不太好,大猪呼啦一个趔趄摔了一跤,猪鼻子上沾了一些土,虽然摔得直哼哼,也没有停下来的,直到大鼻子拱到吉雅赛音的腿。吉雅赛音俯下身子抚摸着呼啦的猪头,呼啦满意的躺到地上享受着。
鲜鱼也伸出手抚摸呼啦,呼啦见这么多人都在抚摸他,更是兴奋的哼哼出节奏了。陪着呼啦玩了一会儿,几个人进了屋。鲜于诗把头凑了过来,盯着吉雅赛音问:“到底怎么样了?呈给圣上了吗?”
“给了,我还被封为大宗正府特使,专门审理此案了。”
“啊?这么好!这样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大宗正府的地牢了?是不是圣上知道乃仁台父子是被诬陷的?”
“嗯,我感觉圣上是知道的,现在我们可以直接审理此案,但是我觉得安代不一定能善罢甘休,我们要尽快找到塔宾泰,让塔宾泰来作证,再找几个当时布和的手下和塔宾泰的手下,都来作证,这个案子就可以水落石出。”
“上哪儿去找塔宾泰啊?安代会不会已经找到了塔宾泰了?我们知道的安代应该都清楚,怎么能更主动呢?而不是被安代牵着鼻子走呢?”
“走,我们现在就提审乃仁台和布和,看布和能有什么线索?”吉雅赛音站起身。
“行,这一次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赢火虫跟着站起身。
“备车!走!”
四个人乘马车来到大宗正府,吉雅赛音一亮腰牌,门口的卫兵立刻放行,吉雅赛音带着几个人走进来以后,停下了脚步,转回身,看着门口的卫兵说:“我是大宗正府特使吉雅赛音,以后除了我能来提审乃仁台,其余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违令者格杀勿论!”
几个卫兵战战兢兢的点着头,其中一个低声说:“刚才平章政事安代大人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
“快走!”吉雅赛音甩开大长腿往地牢方向跑,赢火虫、鲜于诗和鲜鱼三个人紧跟在后,鲜鱼的腿跑得特比快,不一会儿就跑在了前面。
“在哪个门?”鲜鱼边跑边问。
“前面黑漆大门,给你腰牌!”吉雅赛音从腰上把腰牌摘下来扔给鲜鱼。
鲜鱼接过腰牌,一阵风似的跑远了,来到黑漆大门前,鲜鱼叩响了大门,门开了,鲜鱼亮出腰牌,守门的牢头看了一眼鲜鱼,便放鲜鱼进去了,并且说:“平章政事安代大人正在里面。”鲜鱼收起腰牌快步跑进去,地牢里的牢头都直愣愣地打量鲜鱼,这么俊俏的男子可从来没有见过。
“平章政事安代大人在哪?”鲜鱼大声问。
“在关押乃仁台那个屋。”牢头指了指里面的一扇门。
鲜鱼飞一样的就到了那扇门前,一脚踢开那扇门。安代被吓了一大跳,手下的两个人已经把乃仁台从栏杆里拉出来,准备带走,门口就出现了一位个子矮小的男子。
“什么人?敢影响本官办案?”安代厉声喝道。
“此案已经归吉雅赛音审理,应该不劳烦平章政事大人了吧!”鲜鱼一说话,声音是女生,安代更加奇怪,乃仁台却听出来是鲜鱼的声音,心里有些激动。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大宗正府,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能进来的!”安代听出来是女声以后,更加有恃无恐了。
“什么人是你管得着的吗?”吉雅赛音跑进来了,挤到鲜鱼的前面,挡住了鲜鱼。
“吉雅赛音,你竟然敢带女人来这样的地方,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安代抓到吉雅赛音的把柄,心里十分欢喜。一大早上朝,就被吉雅赛音抢了乃仁台这个案子,心里堵气得很。安代回去以后,心里难以咽下这口气,就想出了自己直接提审乃仁台,把乃仁台带走杀掉,回头就报告朝廷,乃仁台越狱逃走,被卫兵所杀,乃仁台的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审的呢?
于是,安代带着两个亲信来到大宗正府,他要在吉雅赛音接管之前结束这一切,刚提出来乃仁台,还没来得及提审布和,鲜鱼就到了,吉雅赛音跟着也到了。安代有些失望,再快一点点,不就成了。死人还有什么好追究的,乃仁台父子都死了,这件事很快就不会有人提及,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吉雅赛音也没有机会出风头了。
“安代,你下手挺快啊?你没有经过同意,擅自提审要犯,是何居心?”吉雅赛音看到安代的人已经把乃仁台从牢里带出来,这是要带走啊!安代终于坐不住了。
“原来这个案子就是归我管,我要把我审理的如实上报,这不就来再审审,好交给吉雅赛音大人啊!”
“你都逼着签字画押了,还有什么好审理的?安代大人!”赢火虫和鲜于诗也出现了。
“吉雅赛音,你擅自带无关人员进入大宗正府,是不符合规矩的!”
“你私自要带走要犯难道和规矩吗?”吉雅赛音毫不客气,安代一时真不知道怎么说。
“赢火虫,去旁边的屋看看布和怎么样?一旦有什么情况,在场的人一个也脱不了干系!”
赢火虫推开旁边的门,走进去,看见布和站在栏杆里,因为布和听见隔壁有声音,担心父亲有危险,正在仔细辨别听到的只言片语。
赢火虫走出来说:“布和没事!”
“那我们今天就此别过吧!平章政事大人!我在办理这桩案子期间,平章政事大人请不要来大宗正府,当然,你也进不来了!”
“吉雅赛音,人活着不要太得意啊!得意多了,就会相反的!”安代听到i雅赛音不允许他再来大宗正府,气哼哼的说了一句,甩身走了。
看着安代带着人离开,赢火虫冲过来扶住乃仁台,说:“义父!你怎么样?”
乃仁台今天看到安代只带两个人突然提审,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安代这一定是要下毒手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安代杀了,乃仁台肯定是不甘心,还有儿子布和呢,自己死也就死了,不甘心也没办法,儿子年纪轻轻的就跟着死了,太让人心痛了!最绝望的时候,鲜鱼出现了,乃仁台打死也不敢相信,鲜鱼在关键的时刻来救自己,他一开始以为是幻觉,听到声音才敢确定是真的鲜鱼来救自己了。
“义父没事!多亏你们到得及时!安代这个贼子要对我们下毒手了!”乃仁台哆哆嗦嗦的说。
“义父,这回您放心吧!这个案子由吉雅赛音负责审理了,吉雅赛音今天一早把布和的奏章和书信都呈给圣上了。”赢火虫安慰乃仁台。
“我们爷俩是有救了吗?”乃仁台难以置信的看着吉雅赛音。
“嗯,我们现在要找到塔宾泰,再找几个证人,这个案子就水落石出了!”吉雅赛音肯定的说。
“我还以为我这一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没想到借了你们的光,还有转机,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乃仁台老泪纵横的长叹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