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脱口而出,“谁问就是谁。”
“……”陆祈安敢怒不敢言,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叩叩叩——”
服务员端着菜进了包厢,打破一时的僵局。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菜一一上齐后,留下一句‘请慢用’后退出了包厢。
“哥能不能不要站在我后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犯人。”
谢少卿冷哼一声在贺惜旁边的空位坐下,“你的共犯呢?”
莫名被cue的池宴,一头雾水。
早知如此还不如继续去相亲。
这哪里是挡箭牌,是催命符。
贺惜给池宴一记我不会出卖你的眼神,“怎么能说是共犯呢?光明正大找个男朋友而已。再说了是妈先动手的,我不想相亲的。谢予城说我不去相亲妈会断了我的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总不能眼睁睁的把自己饿死,你说是不是?”
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谢少卿苛责的话被堵了回去,“哪天他欺负你你跟我说,我替你收拾他。”
贺惜乖巧的点点头。
池宴内心OS:就这?这还是他认识的谢少卿吗?还是那个不近人情的谢少卿吗?
“哥,要是相处一段时间发现彼此不合适分手了,你会不会……”
剩下的话贺惜没说,谢少卿倒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不合适就算了,反正几年前开始你就说要单身一辈子的。以后我养你,等我养不起你的时候还有你小侄子。”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小侄子还那么小。”
谢少卿视线有意无意的飘向谢予城,思忖片刻,“好像是不太好,那你把你二哥弄死继承他家产。”
“……”谢予城,“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谢少卿,“没啊,但是你得罪她了,为了你小侄子牺牲一下是你荣幸。”
池宴脑子突然蹦出中午那时候贺惜说的话。
兄妹是真兄妹,损起来也是真损。
“先吃饭,吃完再想那些没什么用的事情。”
“……”贺惜,“什么叫没用的事情?”
此时,时漫把涮好的肉放进贺惜碗里,“难得回来,先吃饱再说。”
贺惜,“别这么贤惠,小心我真把你拐去国外。”
时漫,“怎么的,还能把我拐去国外做压寨夫人?”
“也不是不可以。”贺惜捏了捏她脸颊,“小宝贝,姐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你想都别想。”陆祈安视线冷冷的扫过在座的另外三个男人,“你们仨就不能把她嘴堵住?”
池宴,“我不敢。”
谢予城,“别指望我。”
谢少卿,“你们俩什么时候去?我给你们买票。”
……
一顿饭下来大家心思各异:陆祈安味同嚼蜡;池宴如坐针毡。
入夜。
初夏的夜晚,浅浅的花草香味,院子里偶尔一两声虫鸣。
时漫懒懒的靠在阳台围栏上,抬头看着不远处开的正盛蔷薇。
一阵微风过,纱帘轻轻晃动,浅浅的花香在卧室弥漫开来。
她酒红色吊带真丝睡裙,身形曼妙而窈窕,裙摆到膝盖,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白皙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光。
他从她身后拥着她,微微弯着身子,将脸埋在时漫脖颈处,“还不睡吗?”
“睡不着。”
“那做点别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