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躁动情绪感染了陆承安,男人垂眸半晌,把那玉镯从木匣中拿了出来。
把玩着触手生温的玉镯,陆承安淡声道:“我知你瞧不上这东西,我也知当年自己的错处。”
“我送你这玉镯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又愧又怕的。”
陆承安拉起乔晚的手,把玉镯放在她手上,却并没有为她戴上。
“这镯子是我寻了许久才寻到的原石,寻到原石后我花费了半年时间,为你雕刻了这玉镯。可我当时不敢送你。”
“我想了许久,才把它们放在你的妆匣里,让你自己做选择。”
乔晚还拧着眉,盯着那玉镯的眼神莫名幽深。
“可阿晚,我如今觉得我错了。”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太过自傲。
“有些事情并非我们不提就不存在,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却从未弥补过。”
陆承安站起身,抱着若浓走到乔晚面前:“这玉镯,是我想要弥补当年因江白露对你的亏欠而做出的,也是我真心想要送予你的聘礼。”
见乔晚微微挑眉,陆承安道:“我知你不屑,甚至不在意我的弥补,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是我早该做的。”
“你可以不接受,但我却不能不做。”
他说了这么多,乔晚才抬起头看着陆承安。
“还有谢芮苧的事,我也应当同你讲清楚。”
陆承安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若浓,微微苦笑,他今日何止要解释一两件事?
待会儿若浓和长庚的身份揭开,还不知阿晚会如何。
他以往用了太多心机手段,如今他想用一片真心打动阿晚。
“我不曾喜欢过谢芮苧,无论前世今生,此话从未作假。”
“阿晚,今生与你相逢我方知情之一字如此动人。”
他真的从没有说谎,阿晚一直都是他唯一爱过,也一直爱重的人。
“我对谢芮苧无情,但确有几分怜惜,这无关情爱,只不过是今生你我有了若浓以及长庚,我方知为人父为人夫应尽的责任。”
“可如今我已知这不必要的怜惜,既显廉价,又并无任何实质用处。”
“我把前世和今生混为一谈,本就是最大的错处。”
乔晚听到他说这句话,放在桌面上的手不受控的一抖。
他终于明白她在意什么,需要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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