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镯子你收下吧,若日后遇见喜欢的人……”
陆承安失望一笑:“你并不知我今日所说,有几分真心。”
上前把那对玉镯收拾起来放回乔晚妆匣,陆承安道:“你若不喜欢,便留给若浓做嫁妆。”
陆承安并未继续纠缠,而是把话题转到了若浓身上。
“有我这做爹爹的珠玉在前,她的如意郎君总要寻个比这更好的。”
“那可不好寻。”
乔晚浅笑,再面对陆承安的时候,也不像之前那般不耐烦。
“阿晚,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未同你说清楚。”
伸出手轻抚着若浓的银色长发,陆承安道:“荀姝妏给你落毒那日,我也曾去公主府救你。只是我慢了一步,被丁虎抢了先。”
“是我在城门处将丁虎拦下,把你从他手中接走。”
“你……”
乔晚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承安:“你什么意思?”
“汪瑞出身内宫,他是侍人。”
侍人,就是太监,根本不可能跟她生出若浓和长庚。
所以这么久以来,她都以为陆承安这个便宜爹受尽了委屈,结果……
结果若浓和长庚根本就是他的亲生子。
乔晚深吸一口气,无措的拢了拢头上碎发:“我说为什么若浓和长庚的长相既不像我,也不像汪瑞。”
“我说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来,对他们如此尽心尽力……”
想到那些年,因为自己不能给陆承安生孩子而流下的泪水,想到当年,她日日心疼陆承安今生无法做父亲而长期焦虑不安的心情,乔晚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自己愧对他,她被此事折磨许久,时过境迁,待她终于能放过自己,也放过陆承安的时候,他却告诉她,若浓和长庚是她们的亲生子?
乔晚红着眼睛,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当年陆承安同她说过此事,是她不信,是她以为对方在安慰她……
所以那险些把自己逼疯的愧疚和不安,全部都是她自导自演,自我感动的臆想。
“滚,你给我滚。”
“阿晚,我从不曾有意欺骗,我也是前些日子听你提起,才知你并未信我……”
乔晚冷笑:“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为什么拖到今天?陆承安,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一点儿都不懂吗?”
“你的坦诚,你今日的真心,何尝不是另一种手段?”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