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不在此处。
玄檀站在门外,听着屋中静谧,大半个晚上只有浅浅呼吸传出,不由上前一步:“夫人夜深了,可要属下为您准备炭火?”
“不必了。”
“夜已深,我便不打扰阿晚了,你……”
衡子均仰头看向乔晚,想了半晌没有开口规劝。
“早些休息。”
二人点头,各自离开。
乔晚换了衣衫躺在榻上,双眼盯着床帐顶静静出神。
“夫人,玄道子那边不太好。”
“怎么了?”
再回过神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然大亮,她根本不知这一夜又是如何过去的。
强忍着晕晕沉沉的脑袋,乔晚跟着玄檀去了玄道子的院子。
刚踏进去,她就听屋里传出一阵阵哭嚎和咒骂。
“衡子均你个贪生怕死的东西,老夫说同那群歹人同归于尽,你为何拦我?冬珍丫头死得凄惨,我老头子不给她报仇还算是人吗?”
“冬珍待衡子均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见死不救?”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你平日满嘴仁义道德,那些个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衡子均啊,衡子均,你……”
“够了。”
乔晚方一进屋便出声呵斥,她上前推开僵在原地的衡子均,指着玄道子的鼻子大声道:“老头儿,子均救了你还这般骂他?你难道不知他心中是何想的?”
“你恨,你憋愤,你心疼冬珍,我都明白,可你不该把这气撒到子均头上。”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不难受吗?子均不难受吗?你冲他去又能如何?冬珍会活过来吗?岛上的两万军士会活过来吗?”
崩了许久的情绪冲破牢笼,乔晚捂着脸痛哭道:“你哪里是要与人同归于尽?若你们都出了事,这不分明是要我的命吗?”
惨痛哭声让玄道子红了眼睛,他抓了一把胡子在脸上囫囵擦了擦,却是不再言语。
衡子均仍旧浑身僵直的站在一旁,屋中只有乔晚断断续续的哭声。
“老夫恨呐。”
“老夫只是恨为何当日死的不是我?”
知道自己在说下去,也只是让乔晚痛苦,玄道子红着眼闭上了嘴。
好一会儿乔晚停了哭声,擦干眼泪道:“我去让人送些吃食过来,你们在这里等我。”
她说完转身出去,走出屋中的时候却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